“所以,救济站是想留下脑子不好使的人。”
柏桑躺在床上,翘着腿认真思考。
“那老尼姑也觉得你脑子不好使。”
黄逸雯也累得慌,坐在床的另一边拖鞋揉腿。
这个时候,走廊上忽然有一个身影闪动了下。
看起来像是偷听了一阵子。
柏桑顿时警觉,把黄逸雯扑倒在侧,滚了两圈床单。
“趴下!”
“完了,我们是不是露馅了?”
黄逸雯手足无措地被他压着,心脏扑通扑通跳。
“柏桑,你得保护我啊……”
“你别让我死在这,我下辈子免费给你看病!”
闻言,柏桑笑了声。
他压着她,肉贴着肉。
小白兔真的很白,跟他的肤色一比。就像是白白嫩嫩的雪馒头。
他跟她没算完账,怎么会让她死在这。
柏桑拔出藏着的匕首,起身准备开门。
他就算脑子坏掉也不会忘记练过的身手。
三下五除二地,他就把外面那个听墙角的“年轻僧人”扯进房间,摘下对方的口罩就要问清楚情况——
“小白脸?怎么是你?!”
柏桑大骂一句。
被扯下口罩的蒋驹尧咳嗽两声,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潜伏在此卧底调查,刚才在救助站看到柏桑的背影还觉得熟悉,没有想到真的是这个土匪。
“……冤家路窄吧。”
说着说着,他又瞥了一眼坐在床上的黄逸雯。
以及…皱乱的花被子床单。
没有想到,姜泠的小徒弟,居然也喜欢土匪。
——
小白兔:我冤枉啊冤枉啊!!
蒋驹尧:我好像才是个大怨种
桑老板(总是差一点吃到小白兔):老子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