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门被关上,白双就深深的吸了口气。
方才一阵慌乱,汝漓被她紧紧压在了身后的被子下面。
两人皆是侧身,她的臀瓣此时就压在了他最坚挺之处,她也能感觉得到身后人的微微颤抖。
白双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压低了声音说:“汝,汝漓……”
身后的人回过神来,从被子中出来就要下床,但却又被白双拉住了。
她紧紧地抱着他的手臂说:“就像刚才那样好不好?我,我好舒服……”
说话的时候,她眼角的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往下落,汝漓不知她怎么了,但也停住了动作说:“……你怎么了双儿,哭什么?”
“我好难受……救救我,汝漓,你救救我……”
白双被强劲的药效折磨的够呛,没了白氏的忽然闯入,她又被情欲淹没了。
而汝漓的肉棒经方才的事一刺激,早已经胀大到了极限。
他盯着她,如今知道帮她缓解就是要做淫邪之事……
紧抿着唇,汝漓阖了阖眼。
再睁眼时,却是愈发浓郁的欲望。
自持,早已经在白双这里没有作用了。
可,这是错的。
“汝漓……”白双带着哭腔,乞求着说:“给我……给我好不好……”
他哑然,心跳如同擂鼓,心绪崩溃只在一瞬,而这一瞬,正是那只柔弱无骨的手抓住了自己肿胀的发疼的下身时。
“嘶——”
汝漓紧皱了眉头。
他俯下身,含住了她微张的唇,轻咬她的唇瓣,与她的小舌纠缠在一起。
他要她,要他的双儿。
而身下的人,就是他的双儿。
汝漓心中默念,将清规戒律完全抛下,不敢去想对与错。
他想,若是不能渡人,又何以渡己。
今日是他知错而犯错,那明日、明日他便去佛祖面前求罪。
是被逐被贬被唾弃,亦或是被处死,汝漓都不在乎了。
当身下的人出现在自己眼中起,他早已心归凡尘,再担待不起‘神佛’二字了。
但这都是他的错,若是受处罚,他只求白双无事,罪责由他来担。
他的吻从一开始的笨拙生疏,到如今一咬一舔间都如同烈酒,助燃着白双的欲望。
唇舌流连在白双挺立的双乳上,留下了牙印和吮吸痕迹之后又缓缓下移。
平坦小腹上是圆圆的可爱肚脐,汝漓的舌尖轻触那处小窝,惹得捂着自己嘴的白双娇吟连连。
“唔……嗯啊……”
她下肢扭动,连柔软稀疏的耻毛上竟然都沾上了一点那细缝中渗出来的淫水,悬挂的水珠还未待多久,就被汝漓舔干净了。
他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