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儿,这一路多艰险,你知道么?怎么能如此冲动,就跟着他们走了?”
向南说话时满脸担忧。
白双抬眼看着他,问道:“若不是太子的人穷追不舍,你告诉我,这一路上有何艰险?”
他闻言,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白双又道:“你什么时候发现我们离开的?”
“……”向南皱了皱眉,然后说:“昨夜,你们从白府后门离开,我便看见了。只是我现在带着我的人跟了上来,太子殿下他,还不知道。”
她这下才了然,“向南,太子给你的任务,便是监视着白家么?你千辛万苦,从维罗府的商贾之子,踏入仕途,考得榜眼,功成名就之后,便就是为太子做这样的事情么?”
“你又懂什么……”
向南自知理亏,可他无依无靠、无权无势,没有能够依傍的人,在京中、仕途上,行走的又是何等艰难。
太子便是未来君主,他是曾想过拒绝殿下的橄榄枝,可就算是要为百姓谋的福祉,拒绝是明智之举么?
“倘若我无权无势,我要如何为百姓做事?”
向南正了脸色,连语气都凝重了几分。
倒是白双,幽幽叹了声气说:“向南,这都不重要。只是今天我请求你,放我和姐姐离开可以吗?日后若有你需要我的地方,白双定会在所不惜。”
她不在意向南是否站在对立面,她只在乎,这一次她要跟白瑚一起,平安顺利的抵达沙堰北。
向南闻声,忽而失笑。
“我还能要你做什么?”说罢,他顿了顿,盯着白双的目光柔和了几分,“太子有意纳你为妃,你如何想的?”
“我能如何想?我若是愿意,你哪里能在这里见到我?他要得是权势,是即将做礼部尚书的父亲,站在他那边。要得根本就不是我。说来也怪,为何太子要这么重视礼部?无兵权无政权,更无财权。”
向南道:“因为礼部操持国礼,接待外使。礼部的人,在异邦外使的眼中,是仅次于圣上只得尊敬的人。更何况,如今大重佛法……说的重一点,用‘以佛法治国’这几个字,也能囊括大黎的政法。礼部兴许是权利最弱的,但如今,为佛法宣扬、设礼、行会的礼部却几乎是骑在了其余几部的头上。因此,若要得民心与异邦的好感和臣服,必要得礼部之心。”
想要坐稳皇位,权势、谋略必不可少。
但能与之抗衡的,那便是国之基础——百姓苍生。
邦交、民心。
得此两样,就已然成功了一大半。
白双直到这个时候才想通,为什么黎练要盯着自己不放。
她抿了抿唇,盯着谈起政事便有几分翩翩风度姿态的向南,说:“向南,你本不该止步于此。”
回过神的向南听见这话,敛了神色。
他伸手,将白双肩上的枯叶拨落,忽然道:“汝漓是真的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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