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是时常出现在黎绶梦中的场景,醒来的时候,他就会看见自己高昂着头的肉棒,前端渗出的液体也总会打湿亵裤。
但是该如何缓解,他不知道。
只得整宿整宿的念着清心经入睡。
“汝漓……”
她抱着他,柔软无骨般的手如同藤蔓,从他的背后摸到了他的腰间。
衣料被解开时候的窸窣声,一下又一下的撩拨着黎绶脑中的弦。
他从方才进来,捂着白双的嘴滚落床榻时,就已经动了心思了。
如今她竟如此主动,黎绶又如何能把持得住?
但他还是抓住了她柔嫩的手,犹豫道:“双儿,我想你,但我并不是想做这种事……”
“我想!我想做这种事!汝漓,我做梦都在想,想你抱着我,亲我,想你大汗淋漓,想你忍着问我难受不难受的样子……”
她挣开了他的手,叁两下解开了他腰间的系带。
系带滑落,墨色的外袍散开。
白双的手从外袍下穿过,紧紧的抱住了他问道:“你不想么?汝漓,那你当真是想我吗?”
话音未落,黎绶已经将她抱了起来。
他把白双放在床上,挑起了她的下巴,低头吻在柔软的唇上。
白双顺势倒在了床上,双手勾着他的脖子,眼睛睁的大大的,盯着黑暗中的黎绶。
他双手撑在她的头两边,低头看着床上的身影。
良久,才听见黎绶开了口。
“我想。”
伴随着低哑的嗓音,这两个字一钻进耳朵,白双便觉得自己的穴中流了东西出来。
她心如擂鼓,面颊上露了笑意出来。
白双道:“汝漓,点着灯好不好?”
黎绶便翻身下床,去点了灯。
等到转身回来时,就见白双跪坐在床上,捂着嘴无声的哭了起来。
终于,她看到了这张日思夜想的面孔。
“汝漓。”
白双下床,赤脚跑到了黎绶的跟前,紧紧的抱住了他。
她想说她不生气了,从在市集看着带着面具的他时,就已经不生气了。
她想说还好他活着,后半生,她不用伴青灯老去。
她还想说,以后世人知再无汝漓,那他,是不是就能是她一个人的汝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