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有刀划伤的地方,正是月余前抗敌不小心受的伤。
伤口不大,但碰到了也足够疼。
白瑚便松了些力道,没好气道:“若是不想再被弄疼,便放了我。”
宋沧恩怎么舍得。
他那处已经硬了起来,不泄出来又怎么能说得过去?
摇摇头,他的手托住了白瑚屁股,轻轻揉捏。
“不疼。瑚儿,你怎样弄我,我都不疼。”
闻声,她微微一愣。
宋沧恩惯会说这种话逗人愉悦罢了。
谁知道他在白姨娘面前又说了多少次?
思及此,她就觉得难受恶心。
“宋沧恩,我不喜欢听这样的话。要做什么,你快些做便是……”
她算是退步了。
但宋沧恩却不肯了。
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问道:“瑚儿,你介意什么?今日,我们就都说开了好不好?”
白瑚别过头,而他却埋首在她的脖颈,轻吻着。
然后细细想着他的瑚儿究竟在意什么。
“说媒那日,我是因为前一日和同僚喝酒醉没能来得了,但不是在勾栏院,只是在听雨轩。是,我做东,明知第二日要提亲,却还是误了时辰,这是我的错。”
他搂着白瑚的腰,在黑漆漆的屋子里面忍住了自己向来忍不住的冲动,柔声细语的说道。
白瑚闻言,只不悦的骂了句‘混账’。
宋沧恩听着她这气恼的声音,心被撩拨的痒痒的。
世人皆说白侍郎育有二女,长女蕙质兰心、骄矜大方、温柔贤淑,小女娇俏可人、聪慧伶俐、娇蛮任性。
但无人知,白瑚不高兴的时候恐比白双还刁蛮。
她能说会道,时常将宋沧恩呛得难以言语。
偏偏她又要端着白府大小姐的斯文样子,便压抑着一半,喜欢咬牙启齿的骂宋沧恩一句‘痞子’、‘混账’、‘坏人’。
而他喜欢白瑚的所有,对她这不为人知的一面,甚尤。
宋沧恩没有忍住,亲了亲她的嘴,又问道:“你不问我为什么去喝酒么?”
白瑚冷哼,“与我何干?”
他闻言忙道:“自然与你有关!我喜欢你,怎能与你无关?那日宴请了几位好友,只是为了显摆我娶着这京城所有公子哥趋之若鹜都盼着能说一句话的白家大小姐了,娶着我自小倾慕的女子了,娶着了这世上最好最聪明的姑娘。”
宋沧恩的声音不大,与他平日里冷面阎罗似的模样不同,跟白瑚说话的时候,次次都似是用尽了一生的温柔。
白瑚听着他说这些,身子愈发僵硬。
他说的不像是假的,可她也断不敢轻易相信。
“不是想要行房事么?你何必说这些有的没的?”
她还强撑着,却又想听他说的更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