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熟悉的怀抱中,白双很快便闭上眼睡去。
只是一沾床,她又猛然睁眼。
看见是黎绶时,她傻笑,“吓死我了。”
黎绶眉心微皱,也钻上床。
将白双搂在怀中,他问:“怎么出来的?”
白双凑在他耳边,说话颠叁倒四的,黎绶倒也没心情听,就是耳朵被她的气息吹得一冷一热。
怀抱缩紧,黎绶抓住她乱摸的手。
“别乱动,醉了都不老实?”
白双仰首,又嘿嘿一笑,“就是醉了才不老实——汝漓,酒好难喝……为什么会有人喜欢喝酒呢?”
酒气扑鼻,也不知道她究竟喝了多少。
“是黎练灌你酒了?”
白双摇头,“不是不是,是我、是我灌他酒了,倘若不这么做的话,嘿嘿,我根本就出不来呀!”
黎绶没应声。
她又继续说,“我有药……不伤人的,他抱着我,你不知道我可紧张了……但我还是将药放进去了,药当时就放在我袖里呢。”
“抱着你?”
黎绶低眼看着床上的人。
白双傻乎乎的,还不知道自己撩拨起了狐狸的心。
她嗯了一声,“是啊,这里有酒……”
指着自己嘴角。
黎绶下意识摸去。
拇指指腹摩挲,白双说:“他舔过,好恶心。”
黎绶一顿,摩挲的手指都用力了些。
心中翻江倒海的怒意和酸意涌来,他闭了闭眼。
不应嫉妒,但生随喜。
默念几遍,他睁眼道:“还有呢?他还碰了你哪里?”
就算也无数遍,也根本没用。
可黎绶哪知,这不是嫉妒,这是吃醋,佛语自然没用。
白双看着他,眼红红的。
她指了指自己的腰,“这里。”
黎绶圈紧她,“他可是欺负你了?”
白双娇嗔,“你不是不在意吗?”
“如何能不在意?”
白双又笑,她抱住黎绶,“那你要待如何?”
黎绶摇摇头,却又捏紧她的腰,“双儿,离开他,我能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