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季钰被他灼热的气息烫到了颈侧,动了动,不小心蹭开了浴袍的腰带,露出alpha诱人的腹肌和人鱼线。
他傻了眼,相当欲擒故纵的把戏,像是在勾引席延犯罪。
后者倾身而来,带着压迫感,他步步往后,直到退无可退,后背抵着冷冰冰的玻璃,像是等着席延在这儿欺负他。
沈季钰有些慌,佯装镇定,劝说道:“回卧室里?”
“不要。”
席延的标记牙泛着痒意,“……太久了。”
下一秒。
他竟然微张薄唇,露出尖尖的标记牙,好比夜中出行的吸血鬼,游巡在oga白皙的后颈,在腺体处若有似无地挑拨。
“……!”
沈季钰抓着他宽阔的背,眼睫
连同声音都在发抖,“现在就要咬下去吗?”
很痛。
记忆里每次都很痛。
哪怕在上回的易感期,席延也没咬过他,光凭信息素和右手,沈季钰自认履行了伴侣的责任,帮助席延度过了特殊阶段。
然而——
他几乎难以想象,因这次会议带来的情绪,不受控地散发出信息素,给伴侣带来了偌大的影响。
“我不知道会这样。”
沈季钰的下巴抵在他肩上,用祈求的语气,哄他道,“回卧室再……”
哗——
材质昂贵的西装外套,竟被剥落半边,而后,那只肌肤发热的大手,伸进了衬衣下摆,抚上了逐渐隆起的腹部。
沈季钰过电那般抖了一下,从小腹传来的热浪,像是全身要在抚摸里融化。
“钰哥。”
席延用着变态似的手法,摸那肚子上的软肉,薄唇抵在耳廓,“你说崽崽会不会知道?”
那嗓音带着一丝冷然,偏又性感,说着太过犯规又危险的话。
沈季钰羞耻到无地自容,手指钻进了睡袍的料子,指尖几乎要嵌入而去:“不、要这么说。”
“为什么?”
席延好似没了理智,头昏脑涨,将沈季钰翻了个身,啪地一响,oga的双手撑在玻璃墙上,那声音更刺激了他的神经。
“……应该能感受到的。”
席延闭着眼,手掌胡乱地轻抚,嫌衬衣累赘,撩到了胸口处。
沈季钰冷得倒吸口气:“你今晚怎么这么不听话。”
“嗯?”
席延的薄唇贴着耳垂,碰到凸起来的软骨,手更往上,在衬衣的高度处,也巡访着不平坦的位置。
——像桂花小圆子里的赤豆。
席延的指尖在把玩儿,捻住揉弄,嘴唇张开,道出了更过分的话,“我一个下午都在看孕期的书。”
沈季钰偏了偏脸:“嗯?”
席延气息滚烫:“书里说,崽崽生下来后,你这里会很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