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就苦了傅博明,怀里是喜欢的人绵软滑腻的身子,他再是自控力强的人也受不住这等诱惑。
外面保洁人员来了又走,随着关门声响起的瞬间,傅博明扔了花洒一把提着陶泺靠在了玻璃门上,紧密灼热的吻密密麻麻落了下来。
陶泺闭着眼睛被迫张开了嘴,嘴里的呼吸全被人掠夺了去,傅博明胸腔压着一团火,想就这么把人办了的时候,怀里的人竟被他亲醒。
陶泺一睁眼看到的就是眼前放大了数倍的俊颜,他因为呼吸不畅被憋醒,然后手快过脑子的一把推开面前的脸,傅博明一时不察被推得一个踉跄,两人隔着半米的距离各自背靠着微凉的玻璃门。
傅博明冰火两重天,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看见陶泺眼睛往这边看了过来,然后在经过某个不听话的地方时,陶泺竟是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咚”的一声,傅博明都没来得及抓住陶泺,眼睁睁看着陶泺摔了一个屁股墩。
傅博明赶在陶泺头着地的前一秒把人捞进了怀里,陶泺眼尾湿红,嘴唇红肿泛着诱人的光泽,傅博明很想不做人,但想到刚刚陶泺看见自己吓晕过去的样子,还是忍住了原始的冲动。
他匆匆擦干两人的身体,把陶泺用浴巾包着抱回了床上,等安置好陶泺后,傅博明转身又迈进了浴室。
浴室里的热浪渐渐被冷气覆盖,傅博明带着一身寒气回到了床上,他大手一捞把陶泺抱进怀里,睡着的人被冰的打了个寒颤,过了一会冷源渐渐暖和了起来,他又往热源地蹭了蹭,沉沉睡了过去。
傅博明认命的叹息一声,抱着怀里的人也睡着了。
剧组的人狂欢到了半夜才回来,因此早上的酒店静悄悄的,细听全是打呼噜的声音,只除了两间房。
温临醒来后翻身时一阵酸痛,无奈又将自己扔回了床上,郁霭察觉到身边的人醒了,闭着眼摸上他的腰肢,把人提到了自己怀里继续睡着。
昨晚加班弥补这段时间的缺憾,郁霭是在剧组的人回来后才睡了的,而温临,早已断断续续睡了好几觉。
温临窝在郁霭的怀里看着他的睡颜,看着看着又睡了过去,睡着前他隐约想起自己昨晚和陶泺都喝醉了来着,也不知道陶泺酒醒了没。
但思绪敌不过身体的疲累,等他再醒来想问陶泺的时候,郁霭告诉他,陶泺已经先行回a市了。
同他一起回去的,还有傅博明。
此时,陶泺坐在傅博明的身边抿着唇一言不发,若是换作平时,他也许会感叹一下资本家的实力,看看直升机外的风景,但现在,他满脑子都是刚醒来的一幕。
宿醉的感觉并不是很好,陶泺意识先于身体清醒了过来,感觉怀里暖烘烘的,他不由自主蜷了蜷身子往热源凑去,常年四肢冰冷的他,第一次觉得被窝是这么的暖和。
只是这一动,他就发现了事情出乎了他的认知范围,当他的腿接触到另一具赤裸的身子时,陶泺瞬间惊醒,他猛地睁开眼睛看向身边,傅博明熟睡的脸映入了眼帘。
!!!
陶泺都不用掀开被子看,就知道被子里的自己是一副怎样的光景,平时从来都是穿着睡衣睡觉的他,又怎么会光着胳膊。
他缓慢的往一旁退去,睡着的人感觉怀里一空,长臂一捞就搭上了陶泺的腰肢,肌肤亲密接触的感觉让陶泺后背一紧,他在挪动的这一步已经感觉到了尾椎骨传来的疼痛。
他,他们,昨晚真的发生了什么!
傅博明没捞到人,缓缓睁开了眼睛,入眼就是陶泺轻咬嘴唇一言难尽的样子。
“醒了?”傅博明很自然地收回了手侧身撑着头看着陶泺,“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陶泺咬咬唇,微肿的唇瓣被他洁白的牙齿蹂躏着,傅博明看不下去,伸手抵在那张他昨晚亲过的唇上压了压,陶泺受惊收回了牙齿,抿着唇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