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是不记得他手机号了,或者把你的卡,放到我的手机里。”
“不,不用了,打过去也是徒增他的担心,既然没事,那我自己能处理好,就不告诉他了。”
她根本没和她那个便宜老公说过她怀孕的事情。
她那个便宜老公,说不定还在外国和他重婚妻子在一起,现在说了孩子的事,反而更麻烦,牵扯不清。
封伋抱着双臂开口,“看来你对你老公还是挺好的,结婚几年了,看着挺恩爱的。”
虞晚根本不想说自己的私事,但是封总问了,她只得叹气,“结婚不到一年。”
“还是新婚,新婚燕尔的时候,那的确挺甜蜜的。”
封伋听到她有丈夫有老公还是新婚的时候,只觉得更加离谱,这晏家老宅是派了一个什么神奇的女人过来的?
虞晚没有回封伋这句话。
新婚燕尔这个词放在她身上不适用。
就领证那天见了一面,然后成了夫妻,第二天一早他离开,再也没见过面,甚至结婚证都不在她手里。
当时在民政局领完证之后,证件她拿着,放到了她老公的车里,然后第二天她那个便宜老公开车离开,结婚证她也一直没看过。
反正结婚那天就像是做梦一样,如果不是肚子里揣了一个宝宝,她感觉自己的生活和以往并没有什么差别。
“晏总,封总,今天麻烦你们了,你们先回去吧。”虞晚看着这两人就站在她病床边,还有不少年轻的小护士都时不时地看过来,让她有些窘迫。
“你先回去,处理一下村民的问题。”晏庭州看向封伋。
封伋动了动唇,但是一想,确实将一个小孕妇丢在这里不合适,说了声好,拿了车钥匙就离开了。
“要不要喝水?”
晏庭州环顾四周,发现急诊室的病房里头,什么都没有。
“晏总,不用了,我看这组液体也快输完了。”虞晚看了眼只剩一小半的输液袋。
“还有两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