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滢滢颤着眼睫拿眸看他时,江暮白顺势将她的唇齿含在口中,仔细品尝着。
平日里的江暮白,绝不会露出这等温柔似水、满是纵容的眼神,更不会出这般毫不隐忍的声音。
低声轻吟,从江暮白的口齿中泄出。元滢滢伸直藕白手臂,环绕在他的脖颈。
“好喜欢。“
她喜欢因为是她,江蔓白才展露出如此不同的模样。
江暮白俯身,两人额头相抵,江暮白的眸子中充斥着元滢滢的身影,他低声道:
“能得夫人喜欢,是我之幸运。“
丝被汗水浸湿,黏连在一起,江蔓白瞧见了,却没有拙手分开两人纠缠在一起的青丝。在他的眼中,这缠绕的丝,正如同他和元滢滢般,相依相偎,彼此亲近
膏胧月色映照在江暮白的身上,他肌肤同样雪白,沁出了薄汗之后,更显白皓。
两人的身影倒映在阑干处,几乎要重叙在一起,分不清哪个是哪个。江暨白像是抱福裸中的孩童般,把元滢滢抱起,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他双膝倾斜,元滢滢便顺势滑落在他的胸膛。
如此姿态,更方便了江暮白
的轻吻。他不必轻拾起元滢滢的下颌,只需要稍微倾身,元滢滢娇柔的腰肢便向后倒去,却不至于完全倒在地面,而是被江暨白用掌心托着。
元滢滢的脸部轮廊清晰柔美,江暮白是极其清楚这件事情的,毕竟他以唇齿为尺,仔细衡量过许多次。
江暮白随手扯了衣裳,拿在手心瞧看,才知道不是元滢滢的罩衫,而是自己的外袍。他索性用外袍将元滢滢包裹其中。因为身量的差距,江暴白的外袍宽大,而元滢滢身子娇小,穿着明显不合身的衣裳,更显娇弱可怜。
江暮白安抚性地吻着她的额头,语气郑重:「夫人待我的心意,我已经知晓。我待夫人如何…日久可知。“
元滢滢意识迷蒙,胡乱地点头应了。
桓琼命人前来送元滢滢回去的侍卫,久等元滢滢不出来,便询问三春楼的人。
三春楼只道,元滢滢赏景乏累,便在此地休息了。侍卫了然,只等第二日,早早地接
了出三春楼的元滢滑回去。
元滢滢醒来时,江暮白已经睁开了眼眸,他望着元滢滢的目光柔和,轻声道:“陀日怪不得香,只怪得了我一人。我既对夫人失礼,合该迎娶夫人进门,以全礼节。“
元滢滢垂眸:“江大人何须如此,我是情愿的,并非是…“
江暮白目光灼灼:“迎娶夫人,并非是无奈之举,是我心之所向,望夫人成全。“
元滢滢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只讷讷说着要好生思虑。
事关婚姻大事,元滢滢确实需要慎之又慎,江暨白心中理解,但不免感到情绪低落。
她一出三春楼,便被桓琼吩咐的侍卫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