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添幸笑着手一挥五六只火鹤飞向宋鹤围着他鹤戾不断,想起那个大汉的下场宋鹤立马点头,随后他后颈一重脚下一轻,人已经被苏添幸提着跃上屋顶凌空而去。
这这这……真是作孽啊!
躲过了苏家堡那个煞星居然又碰上个身怀武艺又对他百般追求的粗鲁女子,现在这个世上难道没有温柔贤淑的姑娘了吗?
宋鹤爪子绝望的握紧了扇子。
苏义早美美的喝醉睡下了,苏添幸径直停在房门口一推门对宋鹤做出邀请的姿势,宋鹤稳住心神大踏步迈进门槛,只一秒又退回来,双眼对上苏添幸的,苏添幸给了个鼓励的眼神,宋鹤再跨入一只脚,而后又缩回来……
“请问姑娘,”宋鹤抱拳很有涵养的问,“这是你的库房吗?”
“不是啊?”
苏添幸豪迈的跨入房间,“这是我的闺、房!”
宋鹤:“……”
抬眼望去上面和最下面蜘蛛结网,各种木料工具随意堆积将房间内的光线挡得严严实实使一个房间变成小黑屋一般可怖,此时小黑屋像张着巨口的妖怪要哄骗他进去之后吃掉……
蜡烛点亮,苏添幸的身影渐渐从黑暗中勾勒出来,“宋公子进来坐坐?”
“男女有别……”
苏添幸手一抬,一柄飞剑朝他直直刺来,宋鹤下意识闪躲却因为慌乱崴了脚以狗啃屎的姿势趴在门槛上还磕到了下巴。
疼!
眼泪花都出来了。
头顶积灰簌簌落下还掉下半截壁虎的身体……
宋鹤彻底凌乱了。
他再也不想跟苏添幸有任何牵扯!
就算是每晚上画美人图画到手软也绝不后悔!
苏义的知识水平只能想到瞬息万变这个不那么恰当的词儿来形容苏添幸和宋鹤的关系,毕竟都过了一夜了。
第二天一早他熬好香喷喷的皮蛋瘦肉粥去敲苏添幸的闺房,苏添幸一边画图纸一边慢悠悠的喝粥。
“那个,”苏义满怀期待问,“女侠昨晚和我徒儿……”
他用一种“我们都懂的眼神”冲苏添幸挤眉毛,有没有花前月下私定终身暗度成仓……
“以后别让他出现在我面前。”
一盆冰水哐当浇下苏义头破血流,“怎……怎么了?这是?小徒弟不懂事女侠你就揍啊,女侠是川蜀人难道不知蜀地男人都是耙耳朵?不听话揍一顿就是了,女侠可千万别心疼他!”
全村的希望没让女土匪满意?
太惨了。
苏义快急哭了。
“走吧你。”
苏添幸下了逐客令考虑到苏添幸的武力值苏义悻悻走人。
转身去衙门直奔宋鹤房间,宋鹤正在慢条斯理穿衣服苏义陡然闯入宋鹤一拍门板夹住苏义脚,苏义抱着脚在廊下跳跳兔来回跳,忍痛等半晌就得宋鹤一句:我再也不想见您闺女了。
苏义委屈了,他跟个老婆子一般为他们操碎了心怎么一晚上就全变了呢?他想问问宋鹤,怎么你这张脸对女土匪没用了呢?
宋鹤将昨晚的事一股脑说给苏义听,之后任由苏义怎么说都不改主意,苏添幸那边亦是,苏义来回奔波十来天又被俩祖宗天天气终于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