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
花三针不自然道:“一时口误暴露身份已是错了要是还认下恩情……”她的脸垮下来,“我怕小姐以后都不理我了。”
“哼,算你聪明。”
“是小姐教得好。”
花三针心中闷了口血,原本今天的事儿干得很漂亮,来得及时人也救了,正是好向苏添幸讨赏的,没想到因为一个口误啥都没了,还得缩着脖子做人。
一言毁所有啊。
她痛苦的背过身暗戳戳给了自己一爪子。
“事办得不错,有功,该赏。”
苏添幸翘着二郎腿道:“回去让老爹给你兑现,就说我说的。”
“好好好!”
花三针狂喜,突然又似想到什么小心翼翼问,“若是堡主问小姐身在何处,我该如何作答?”
“那便是你的事了,你若能答得上来便回去,若是答不上来就等着我回家给你兑。”
花三针瞬间有气无力的趴在桌上直哼哼。
“对了,让你查的事如何了?”
提到正事,花三针坐直了身子,“依照主子的吩咐我带着复刻的玉牌去了裴文先家乡,但裴文先的家人早死光了,只有几个坟包。”
“得病死了?”
“大约不是。”花三针笑眯眯答,有样学样的晃着脚尖儿。
苏添幸心领神会,“你把他们挖了?”
花三针含糊点头,“不这样怎么查?挖坟之前我就知道事情不对,裴文先有个姐姐远嫁到隔壁县但是一家七口也都毙命了,可见是有人要灭裴家人的口啊……”
“话说主子,你让我查裴家做什么?裴家如今只剩裴文先一个独苗苗,裴文先位高权重的,他都不去查,你去查什么?怎么?”花三针一脸警惕,“他想搞我们苏家堡?”
“没有,有点事想弄清楚……快说,你还查到什么?”
“毒。”
花三针凑近了道:“无色无味,死后面部血肉宛若正常寿终,五脏六腑都不会损伤唯有骨头会呈红色,此毒名:赤姝。大内所有啊。”
花三针感叹,“杀死朝廷重臣家中人的是朝廷的人,这到底是怎么扭曲的故事?”
“主子,”花三针套交情,“你跟谁结梁子了?直接说我去毒死他,免得咱们绕来绕去的费工夫。”
“今天你也累了,好好休息,我回家了。”
没问出来秘密的花三针愁死了,听到后面半截弹跳起来,“家?你在这里有家?”
“嗯哼,”苏添幸在门边回头,“还买个了“爹”呢。”
“啥?”
花三针懵了,爹也能买?
果然是她家主子,行事就是跟一般人不同。
苏添幸去看了下白玉玉才转弯儿回家,白砚山还在昏睡但皮肤颜色已经恢复正常了,小姑娘被吓着了现在要守着哥哥才安心,苏添幸嘱咐翠环给她熬一碗安神汤喝,对于娇娇女来说这两天又惊又怕的害怕她受不住身子垮了。
张旦不想走但又没理由留下,见着苏添幸出来他迎上去问,“苏捕头,你看既然是仇人报复要不要安排些人守在此处严防他们再次害人?”
“你吗?”
苏添幸上下打量,张旦虽觉自己力量渺小但还是挺胸道:“我有一腔热血,耳聪目明年轻力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