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两人如被诱般,试探着亲吻、接近,最后竟至于让他将那物塞进了她身体里。
少年在这事儿上的本事异乎常人,每一次都能准确抵到花径里头最脆弱敏感的地方。
一空的星光都被撞得粉碎,腿心无数次被抽空,又瞬间被填满。
那种快感,即使在梦中都真实得动人。
舒芙回忆起昨夜占摇光的话。
若真如他所言,梦中所见即所想,那她岂不是想跟他……
她可真是、真是……
舒芙脑袋一嗡,忽听见隔间传来开门的动静,立马就闭上眼装死。
占摇光掩上门,轻手轻脚地走到床前撩开帐子,屈腿坐在了床沿。
他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忽而伸出一根指头,玩闹似地贴在了她粉红的脸颊上,接着又往上挪了一点点,擦着她的眼睫蹭过去。
少年露出个满足又愉悦的笑。
她真好看。
等她醒了,他就问她能不能再亲一亲她。
舒芙原本紧张地闭着眼睛,胸口突突乱跳,心中猜他要做些什么,不料只是面上轻痒了那么一下,就像被晴日下的蜻蜓蛰了一口。
她一时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
少女明眸生光,粉腮拟娇,姿容姝丽动人。
“你终于醒了啊,”占摇光心里越发觉得她生得美丽,于是直视着她的双目,真诚地发问:“我还能不能再亲你一次?我刚刚已经漱过口了。”
舒芙面上的笑意一滞,直起上身迅速缩到床的里侧,疾声道:“不可以!”
她将手挡在唇前,警惕地看着他:昨天他亲得太急切、太用力了,情浓时尚没注意,直到了今天才发觉唇上竟然被亲破了一道小小的口子。
“为什么?你昨晚明明也喜欢我亲你的,”占摇光不解,“我要亲的时候你就让我亲了,后来我伸舌头你也没拒绝我,你当时、你当时还舔我了!”
好像就是她舌尖舔到他下唇的那下子他才硬起来的。
“占摇光!”舒芙恼羞成怒,提脚踹了他一下。力道并没有多大,却极有效地令他闭嘴了。
……
盥洗后吃过朝食,舒芙眼前反复回现着梦中所见的景象。她想,她知道该怎么去写李杪要的策论了。
她去了一趟舒荣光的书房。
舒荣光文人皮骨,平生最好读书,甚至专门在府中辟了一处院落作藏书用。除却他私人用的那一间里头的摆的重要公文,其余的书都是任由众人取阅的。
舒府之中书册之众用一个“卷轶浩繁”来形容都不为过,好在舒荣光分门别类地将它们置放起来,真到用时找起来也不算费劲。
舒芙循着指示,挑了几册讲南疆人文历史的书后便回了春晚楼。
当日透窗看去有雀啼青木,惠风摇翠,满庭皆是春意绵绵。
对于舒芙来说,直到了这刻,春季的第一轮雨水才算真正落尽了。
于是少女站在花木侵香的纱窗前,指使着少年把西间里的书案搬到窗下。
占摇光虽则还为早晨没亲到她而别着两分脾气,但到底还是帮她搬了桌子。
舒芙将取来的几册书稍微排了个序,沉下心来细致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