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某个隐秘的角落,无由来存着一丝莫名的恐惧:这个自己爱得无法自拔的女孩儿,会不会有一天,无声无息地消失在他的生命里,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他无法想象没有沉拂砚的生活,单是想一想,已觉肝胆俱裂。
沉拂砚勉强忍耐着没皱眉。
她确实对霍骠生出情愫,但在霍骠身边的日子,并未因此变得轻松。
她是只笼中鸟,束缚感无处不在。那是一种很糟糕的体验,彷佛能将人渐渐逼疯。
她捂了捂胸腔,心脏像被一根坚硬的铁链一圈一圈密密缠绕住。你知道它就在那儿,却无从挣脱,无能为力,时刻带来冰冷的,缺氧胀闷的窒疼。
这样的日子,彷佛没有尽头。因为霍骠的脾性根本不可能改。他也从来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妥。
沉拂砚木然的眼神让霍骠很不舒服,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蛋,“让你回去,得了吧?别动不动就哭鼻子,甩脸子给我瞧。”操了,他是虐待她,还是怎么着她了?
勾指解她睡衣的扣子,“放学后让苏格拉瓦送你。九点之前到家。”他的意思是沉拂砚可以与她哥单独相处,他明天不跟着。
意外之喜,沉拂砚终于绽开一点笑颜。心情放松,人就分外温驯听话,任凭霍骠把她剥得一丝不挂。
灯影下,女孩儿通体上下晶莹剔透,白得似有流光游烁,寻不到半点儿瑕疵,身体曲线曲折跌宕,颤动起伏间,给人惊心动魄之感。
“小骚货,勾死哥哥了。”还什么都没干,霍骠已气息不稳,“九尾狐狸精转世也就这样了。”
沉拂砚咬了咬唇,睫毛簌动,“下面还疼着。”下午的时候,他特别激动,插了好久,时间长,力度还重,毫不节制,里面像被磨去了一层皮,不碰都跟火燎过似的。
很晚了,她明天还得早起上学,霍骠顿了瞬,主动妥协,“不操你的逼。乖乖喂哥哥吃几口奶,就让你睡。”
抬手揉向她胸前,两颗乳又滑又嫩,惊人的绵软度与夯沉的手感,让人心尖儿发颤,舒服得毛孔舒张。他喉结耸动,捏住乳根用力晃了晃。
奶子太大了,沉颠颠地激烈蹦跳,沉拂砚身体被带得失去重心,臂肘一软,娇呼着往后跌卧在床上。
这下甩得更厉害了,两颗肥硕奶球乱了套似的上下晃荡,根部薄嫩的皮肉扯得生疼。她忙举手去扶。
“瞎挡什么?”霍骠正看得两眼发直,“你身子哪一处我没看过,没玩儿过?”拽下她双手,再次将她两颗酥乳捏在掌中。刚才晃了几下,乳尖儿已经翘出乳晕,很小,很粉,嫩得接近透明,完全不像被男人采撷过的样子。
霍骠眼底猩红,“骚货,奶头都快被老子嚼烂了,还装得这么纯,勾引谁呢你?”掐起颤抖的乳粒,低头含进嘴里。
他嘬吮的力度特别大,小儿吃奶似的使劲儿嗦,乳头被他吸得很长,又胀又麻。沉拂砚身子都软了,胸前‘啵滋啵滋’的吸吮声让她觉得分外羞耻。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老爱吸人家的奶儿?”她喘息着娇嗔。
霍骠整颗脑袋都埋进她高耸的胸脯,轮流吃着她两颗乳,含混谑笑,“可能是因为我从来没见过我亲妈,没吃过她一口奶。”
“所以你恋母?把我当成你……”沉拂砚话音未落,胸口尖锐的撕咬疼让她失声尖叫,“啊,别、别咬……乳头好痛呜……”
“我没妈,也没闺女儿。”霍骠掀眸瞥向她,吸得红肿的奶头叼在他淡红的薄唇间,几乎扯成了肉条,英俊的脸上笑容恶劣浪荡,“骚女儿,快喊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