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骠不以为然地打断她,“我小嫂子十五岁跟了我哥,十八岁就生下一子一女。”他指的是霍闳坤的小老婆。纳妾制度已经废除。她跟霍闳坤实质没有法定的夫妻关系,说白了,就是过了明路,得到霍家长辈承认的情妇,被允许生儿育女。外头的人恭维地称呼她二太。霍骠看在他哥和两个小辈面上,也唤她一声小嫂子。所以冯旭之前喊沉拂砚小嫂子,他不乐意,觉得沉拂砚被看轻了。
霍骠想让沉拂砚尽早生下二人共同的骨肉,其主要原因,除了应付两个大哥,也是他心有不安。尽管他不愿意承认,他很怕沉拂砚有一日会无声无息从他身边消失。孩子,无疑是对一个母亲最大的羁绊。
沉拂砚胃部翻滚欲呕。他一副轻描淡写的态度,是不是男人都以为,女人生个孩子,就跟母鸡下颗蛋一样轻省?
“如果毕业前有了,就休学一年,生下来继续念就是了。”腹有诗书气自华。港澳大户人家的媳妇儿大多高学历,相貌不一定很出众,但出门应酬必须气度大方,举止有气质,有文化修养。霍骠不反对沉拂砚念书深造。
沉拂砚阖了阖目。他把桩桩件件都理清楚了,肯定不是临时起意。她拼命按捺下各种激烈的,不顾一切的情绪,抿唇,慢慢扯出一抹羞涩笑意,“还是等摆酒的时候一块儿登记吧。现在的狗仔队无孔不入,办结婚证是要建立档案的,让人发现我俩偷偷摸摸结婚,还以为你们霍家有多不待见我呢。”
沉拂砚不再试图说服霍骠。万一让他瞧出端倪,把自己关起来强迫受孕,才真的是喊天天不应,呼地地无门。
男人,尤其是位高权重,独断专行的男人,永远不能理解,对一个心心念念高考、上大学的十几岁高中女生而言,怀孕生育,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紧急避孕药口服越早效果越好,超过72小时基本就没用了。明天得寻个霍骠不在的空隙趁早出门一趟。
霍骠先是点头,“都听你的。”他心里只有沉拂砚,不可能娶其他女人,早几个月晚几个月登记无所谓,他自然不会为了这点儿小事惹她不快。
随后猛地反应过来,沉拂砚其实算是委婉地同意了自己的求爱和求婚。
“砚砚……”霍骠眼里同时升起狂喜与不可置信。他咽了咽唾沫,喉头耸动,抬起手臂想抱她,又僵滞住彷佛是不敢轻举妄动。
向来嚣张不可一世的男人,这一刻,很有几分呆愣懵然的孩子气。
沉拂砚打定了主意,反而变得从容,两条嫩藕似的臂膀主动环住他的脖子,“最好还是高考之后才生宝宝。高中好辛苦的,我不想来两遍。”身子往他那边儿贴,娇着声,“哥哥的、的……呃,东西,不要射那么深,好不好?”
霍骠脑子‘嘭’的炸开一蓬白光,下身胀硬到要爆。
“不好,”他呲着声,嗓子都哑了,眼底猩红点点,“骚货……老子偏要插穿你的小骚逼,把精液全部射到你的骚子宫里去,灌满你,让你怀上老子的种。”
猿臂收紧,狠狠地揽住她,恨不得把她嵌入自己的血肉骨骼。
沉拂砚急喘几声,被他勒得腰肢酸疼。
高耸滚圆的乳球在霍骠胸前压得半扁,嫩滋滋的肉像水一样,在他身上娇颤流泻。霍骠爽得“嘶”的呻吟,紧实健硕的胸肌用力蹭了蹭她滑嫩无比的奶肉,“奶子真他妈大。”大手抓起一只就揉。
他手劲儿太大了。沉拂砚疼得往后缩。
“躲什么?”霍骠弓腰埋头到她丰满的胸脯,“砚砚先喂哥哥吃奶。”叼起一粒颤抖的粉透奶尖儿。
敏感的乳头被含进男人湿热的口腔,沉拂砚“啊”的娇呼一声,身子立时就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