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不肯好好听话,非要吃了苦头才知道怕?”他微叹,脸上怒不可遏的神情已转为莫测的深沉,甚至带出点儿似是而非的笑意,指腹轻轻抚触她的脸,“让你舔个鸡巴就激动成这样,要死要活的,至于么你,啊?”
沉拂砚并没有因他的笑容放松下来,反而被他突兀的温柔神情压得有些喘不过气,彷佛是猛兽呲开的獠牙,散出翻腾的血腥气,让人不寒而栗。而且他长年练武,握枪,手指长满了厚厚的茧子,粗粝坚硬,划过肿胀的皮肉,带来针扎似的刺疼。她身子微微发抖,贝齿深咬入下唇。
霍骠把手指插进去,撬开她的牙关,“再咬就破了。”还没给他含屌呢,嘴唇破了还怎么玩儿。她肯,他也不舍得。这么一想,自己也是够贱的。
他自嘲地哂笑了声,手指慢慢往她小嘴里探,“你说,是不是你自己亲口应下的,只要你哥没事儿,你怎么着都成?”
沉拂砚心里就咯噔一下,本想把他的手指吐出去,心一慌,反而往内含了含。
霍骠挑起眉骨,笑意真切了些,指头有一搭,没一搭在她湿软的口腔搅动,“你哥过两日才动手术,桥且都没踏过去,就翻脸不认人了?”另一只手拍了拍她没受伤的那边脸蛋,“宝贝儿,我说你好歹再装两天呀。”
沉拂砚怔怔地看向他,无数念头升起,又随着眼里闪烁的光影逐一湮灭。
少女嫣红丰润的小嘴微张,任凭霍骠的手指抽送翻搅,甚至夹住她娇嫩的小舌头肆意玩弄。她一边儿脸肿着,睫毛湿渌渌凌乱垂下,唾液滑出嘴角,黏连着银亮的丝沫,拉得又细又长,几乎挂落到赤裸敞开的胸脯。奶头也被吸得又红又肿,翘得老高微微抖动,两只肥嫩奶子横七竖八布满了指印,也是红红白白狼狈不堪。
都还没真的肏她呢,已是一副惨遭蹂躏,楚楚可怜的样子,这种破败无依的艳色,反而让男人横生出凌虐的欲望。
霍骠的喘息越来越粗重,跟鼓风机似的扑扑地撞击沉拂砚的耳膜。
她微颤着身子,轻软含糊地喊他,“哥哥。”
“嗯。”霍骠语调和神情都尚算平静,浑身的血液已经像潮水一样倒灌至脐下三寸,男人的孽根凶神恶煞,鼓囔囔戳在沉拂砚纤软的腰上。
沉拂砚用舌头把霍骠的手指顶出口腔,娇怯怯说道,“哥哥好硬好大啊,会不会疼?砚砚给你亲亲,好不好?”
霍骠眸色暗邃,“疼啊,怎么不疼?一碰我的小砚砚就胀得要爆。”似笑非笑地捏住她的尖细下巴,“怎的,砚砚真要给哥哥舔鸡巴?”
沉拂砚樱唇抖了抖,缓缓点头。
霍骠嘴角勾起,再次与她确认,“心甘情愿?过后不会又跟我撒泼打滚,闹着去寻死吧?”
沉拂砚像是没察觉他的阴阳怪气,身子晃摆着小心滑落到床下铺的地毯,朝他仰起颇有几分凄惨,仍然漂亮惊人的小脸。
霍骠再大的气这时也消了,俯身想将她抱回床上,胳膊伸出又撤回。实在是她这个样子太过诱人。手被反折在背后捆绑住,摇摇欲坠地跪在地上,睡衣凌乱,丰满白嫩的酥胸颤巍巍地敞露。一双小鹿似的眼眸润湿含泪,无辜又驯从地看着他,彷佛对她做什么都可以,极大地满足了霍骠身为一个专横强势的男人,远超常人的掌控欲和施虐欲。
他腥红的舌头难耐地舔了下嘴唇,慢慢坐回床沿,撑开两条肌肉悍健的大长腿。
乌黑旺盛的阴毛,夯沉下坠的巨大囊袋,阴茎胀得透亮,壮硕硬长的一大根,筋络盘布,往上翘出狰狞的弧度,一切都纤毫毕现,展露在沉拂砚眼前。
他右手握住茎身随意撸动了两下,褶皮被上下拉扯,顶端的马眼外突贲张,翕动着又吐出一丝白浊前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