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蓄满了眼眶,你似是在控诉些什么。
“不愿意?是想孤把那贱人杀了么?”他的身上总是有躲不掉的杀伐气。
你沉默了。
“以为孤不敢么?”
他咬住了你颈后的腺体,即便中庸无法对身为乾元的你在信香上面影响你,可是犬齿陷入腺体带来的刺痛感还是让你在瞬息清醒了过来。
那一日你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回家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
当你泪流满面地和负秋说出这个结果的时候,负秋反而微微一笑,捧住你的面颊,擦去了你的眼泪。
“若是能和清清在一起,名分又算得了什么呢?”
他是那般温和,让你对他愈发愧疚。
可你不知他的想法。
名分什么的,日后还可以千倍百倍抢回来,最重要的是要先夺走你的爱啊。
“清清只会爱我对不对?我们才是最登对的?”
那晚他一遍又一遍地问你这个问题。
你心中的愧疚感使得你自己一遍又一遍地回答他。
是的,你最爱的是负秋。
在你写下休书的那一日,负秋有孕了。
萸连过来的时候,你正坐立不安地陪在负秋身边,看到萸连,又心虚地低下头。
“他有孩子了,我不能放着他不管。”你轻声说道。
你的声音弱气,某种程度上来说当真是个无用的妻了。
“清清不必为难,能为你留下一儿半女,我便满足了。”
茶香四溢的话让你愈发愧疚。
萸连冷笑,随手取出绢帕,把你拉到他的怀中擦去眼泪,动作轻柔,语气更是大度得不像话。
“是啊,是孤疏漏了,孤不能生,总得让人帮清清生个孩子才是。”他的声音顿了顿,又继续,“弟弟生育有功,又怎么能没有名分呢?当个侧君亦是值当的
后续:爱发电or老福特:一发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