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趁此机会连忙逃出了那个房间。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原来哨兵发狂会是这么可怕的样子么?
向导稀少或许也情有可原了。
回去的时候,墨玉也回来了,他似乎也很忙碌。
毕竟他的周围都是渐渐开始发狂的哨兵。
可墨玉仍然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在你不可置信的表情之中,你看到那些哨兵被他压制得服服帖帖的。
等他忙完之后从大厅走出,就把你接走了。
像极了把小孩子托管之后,放学来接人的男妈妈。
你在他来之前就尽量把自己弄得齐整一些,你不想让他看出什么端倪。
你觉得墨玉肯定会生气。
你不敢惹墨玉生气。
今天你的精神体白狼对于绵羊也格外殷勤。
似乎也是因为心虚。
墨玉倒是格外平静。
那天在准备连接互相安抚的时候,你很是主动,毕竟工作伙伴其实就意味着忠贞,你今天就算是被迫的,但是确实在某种程度上背叛了你的向导。
可墨玉今天似乎并不准备止步于精神力的互相安抚。
他又亲吻了你。
白天的酸麻感似乎在此刻还是若有若无。
你愈发心虚了。
“你明天还要去前线……”你找了个借口。
“哦?也是呀。”墨玉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
他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你的身上,没有其它讨厌家伙的味道吧?”
黑色绵羊把小白狼逼到了角落,上上下下地嗅着,小白狼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