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让梁穹获胜,她便使出一招“声东击西”,伸手去呵成璧的痒,见他还有反抗余力,又将他压住落吻。至此成璧已经不能再行抵抗,唯有束手就擒,躺平将她搂住,也挨了梁穹一脚。
最终叁人都缩进热乎乎的被窝中,将前桥夹在中间,成璧体温恢复得快,转眼就成了被中暖源,引来前桥向他靠拢。成璧道:“方才你还偏着庶卿对付我,怎样,还是我热乎吧?”
梁穹道:“殿下该偏着我,谁让你和殿下闹情绪,不愿当卿子的?”成璧大惑道:“什么时候的事?”梁穹和前桥笑成一团,梁穹道:“昨日的事。”
“我没说过!”
梁穹忍笑道:“你说过,你在殿下梦里说过。”
成璧哭笑不得,前桥也跟着笑,笑着笑着又有点想哭,将成璧的胳膊无声地抱在怀中。结实的触感带来心安,她也深吸一口气,对自己道:都过去了。
都过去啦,不用这么感伤了,让一切在打打闹闹中,化作一场长长的梦,继续向前走吧。
“成璧,我给你说个秘密……乳夫已经定下了,就是你面前这个男人。”
梁穹方才还在笑,听她揭露自己,脸上顿时划过一丝心虚,成璧果然大失所望:“昨日不是说不着急吗?!”前桥嗤笑着拱火道:“他今日都开始吃孕果了,刚当着我的面吃完,谁骗你不着急呀。”
梁穹转眼就被出卖,哭笑不得道:“殿下……您……”他刚想用之前的借口搪塞成璧,却突然灵机一动,改了主意。
“我这么做,是有考量的,”他正色道,“储卿和我皆成乳夫,府中事务总有鞭长莫及之处,正好上书皇元卿,封你为江庶卿,这样一来,也有了名正言顺的契机。”
前桥笑着踢他:“我本来就想给成璧庶卿之位,倒被你拿来送人情!”
梁穹道:“即使我不说,殿下也想着你呢,这当然不是我的人情,只是顺水推舟,借花献佛。你入府最久,又对殿下妊娠有功,庶卿之位受之无愧,莫再推辞啦。”
梁穹如此“大度”,甘心让他比肩,成璧只能对他的背刺忍气吞声,还得道句“谢谢”。
他给两人奉了热茶润喉,突然明白过味儿来:自己此前得了机会独享爱宠,其后也能在梁穹无法侍寝时陪伴妻主,甚至得了庶卿之衔,似乎他才是最受上天眷顾的那个。
当下喜上眉梢,乐滋滋地应承了,被前桥抓住机会,怂恿他手淫给自己看,成璧忸怩一番,倒也不顾廉耻红着面孔照做了。当下最好不行性事,便只靠娱目之举满足她,余下长夜,叁人搂搂抱抱,说些缠绵枕话,睡得格外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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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有啊?真腻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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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却听得门外传来垂泣,有两位使奴跪在门口,一边哭一边请罪。
前桥让成璧将他们带入询问,得知是今晨考试得了“不列”,挨了教引一顿痛骂。使奴们说自己并非不学无术,只是提笔忘字,写不出卷纸来。
京都这些使奴,少时便踏足风月场,又不像西部经历过全民扫盲,不识字者竟有一半之多。得知这是共性问题,前桥便着人从宫中请来孟筠,反正他也是教授使奴们惯了的,便让他负责为使奴课后补习。
孟筠无奈道:“叁天两头跑来找你,我都快成储君府的私役了。”
前桥装傻道:“原来你还没有从司造局辞职吗?”
孟筠叹道:“这般时常请假,也离辞职不远了。但你现在需要人帮忙,我能帮你做一点是一点吧。你最近饮食还好吗?有没有格外想吃的东西?”
其实前桥看得出,孟筠很关心自己,只是怕走得太近,让正牌卿子们介怀。想到曾经答应他,想办法免除那个让他介意的“隐忧”,便找来唯一可能帮上忙的诱荷询问。
“你有没有神奇的魔法,能让孟筠的阳物恢复原状?”
“有倒是有……”诱荷却在前桥的惊喜中话锋一转,“那要花费很多很多神力才行,你确定要用在一己私欲上?别忘了,西部那场地震还没解决呢。”
……对啊,还有年末的地震呢!危机尚未全解,这可是大事。
前桥当下觉得有理,便只好将筠郎往后放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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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完结大概还有章!正式进入个位倒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