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嗯……殿下……”
梁穹终于惊醒,缺氧般大口吸着气,双手攀上她的后背,发疯似的探着身体去吻她。
“殿下,殿下,殿……”
他喋喋不休的嘴巴被前桥捂住,她附耳嘘道:“——安静!旁人还睡着呢。”
梁穹点头,克制着直冲头颅的刺激,把生理反应憋在喉中。手顺着对方的腰线滑向腿间,在肉体连结处摸到一片滑腻,才知这场梦中房事已进行了许久。他羞惭之余,也因警告愈发兴奋,将手指留在原地,借着两人分泌的体液熟练拨弄,引得充血肥厚的阴蒂微微颤抖。
这回努力憋忍的不只他一个,前桥咬着唇,夹紧下体,嗔怪地将他的手拍开。
随后她们忘情接吻,为隐藏肉体撞击之声,胶合彼此,动得深而缓慢。压抑滋长新的刺激,像在众目睽睽下进行一场偷欢,呼吸也渐渐突破束缚,随着节奏放大,梁穹甫张口一喘,又被前桥拍在身上。
“别叫。”
“嗯——”
梁穹眯着眼,神情享受至极,虽然点了头同意不叫,却还是把“嗯”字拉得老长,使妥协听着更像呻吟。
这人怎么没完了?和梁穹行房体验不错,可她得承认,梁穹过于吵闹,好像不把别人的注意当成她俩情欲的一环,就不够尽兴似的。
前桥又警告他别出声,梁穹则将嘴巴凑到耳边,尽量小声道:“我也不想叫,但是好舒坦,殿下,我忍不住……”
暧昧的热气喷在耳边,前桥脸红道:“……那也小点声啊。”
梁穹点着头,一截舌尖欲求不满地向上探着,勾着前桥落吻,也借机把喘声送到她口中。他单手在前桥股后轻拍两下,默契就是不用说一个字,就知道对方想做什么。
前桥将臀抬起,爬到头边,腿夹双耳,手握乌发,找准唇位,重新落座。
痒麻的快感中,她被唇舌弄得去了几次,终是不解饥渴,重新退下与他交合。
这回入内更加忘情,是否静音已顾不得了。但见一个口衔乳峰,漫舐珠阙,阳冲牝洞,狂捣玉台;一个素足高擎,衣服萎堕,欲水流溢,吞溺横柯。数十往来不知疲倦,一心浓情才算感发。旋即丹窍顿开,神元俱颤,白精涌喷,共赴极乐。
两人餍足,筋疲力竭,搂紧彼此,喘息良久。
——
“殿下怎么……”梁穹事后终于生出些许羞赧,贴耳调侃道,“莫非公卿处没饱腹,想起吃在下这碟小菜?”
“你何时成小菜了?”前桥知道他在吃醋,将他留在体内之物一夹,引来一声闷哼。“此菜‘小’在何处?我看是你此处狭小得很。”
她手指点着梁穹心口,控诉他得了便宜还卖乖,对方一笑,倒是承认今夜心满意足。两人又缠腻一会儿,才分离胶着的下体,处理好黏湿的爱液。
周围人还睡着,偷欢成了今日唯一做成的事。前桥点亮手环屏幕,借着光查看腕上那道黑色痕迹,说来奇怪,如此激烈的房事并没让它继续扩散,看来毒性和血脉运行无关。
这毒当真邪门……想到此处,刚刚被梁穹驱散的阴云突然又回来了。快乐来得快去得也快,用情欲自我麻痹,看来也坚持不了多久。
——
次日天刚亮,她们就被老月豺叫醒,对方完全不似昨日那副缺血萎靡的样子,看着精神头不错,只是受伤的手臂仍旧抬不起来。
他和前桥一个吊着左手臂,一个吊着右胳膊,打照面时两人都因撞了造型有些发愣,但也毫不愧疚,反正在彼此心中,对方的伤都只能用“活该”形容。
老月豺并不多言,只催促她带上“能用的人”,跟自己走。
前桥明白他想让这把捡来的刀子“出鞘”,这意味着今日的任务一定危险重重。
她是家主,也是长官,要对手下的安全负责,也没必要让所有人都深陷险境。她给梁穹一个眼神,暗示他留下,一向很会察言观色的庶卿此刻竟十分迟钝,好像看不懂般继续跟着,直到老月豺停下脚步,不满道:“无用之人不要碍手碍脚,我要的是能打的战士,不是以色侍人的男宠。”
他这话在众人看来十分冒犯,梁穹无论家世还是地位都和“男宠”二字不沾边,可在老月豺眼中,外表好看的文质男子不过就那么回事。
前桥小声对梁穹道:“你得留下,还有何缜他们需要你帮我看顾呢。”梁穹道:“我只看顾你,他们有手有脚,自保即可,无需我看顾。”
“我就没手没脚么?”话刚出口,她就意识到自己的确“少了”一只手,梁穹担心她继续犯险,但这种担心此刻毫无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