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宁流星回答,赵玉柱先说话了,他微微鞠躬,态度恭敬。
“白先生,白夫人,我是赵阳的孙子。”
在听到赵阳两个字时,白鹤淮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眼里浮现厉色。
“滚出去!”
这般反应也是让宁流星吓了一跳,她的表情被白夫人看在眼里,赶忙拉了一下白鹤淮,有些不高兴道:“你吓到孩子了。”
白鹤淮这才歉疚地看了一眼宁流星。
宁流星赶忙摆手,“我没事,只是你为什么要对玉—他生气呀?”
白鹤淮没说话,那些残酷的过往他不想让宁流星知道。
赵玉柱在这个时候开口了,“让我来说吧。”
几人的视线落在他的脸上。
他又对着白鹤淮夫妇深深鞠了一躬。
“当初,是我爷爷受了白鹤泽的蛊惑,利用借命之术伤害了尚是婴孩的流星,更是害得二位疯魔,这一切都是我们的错,我待爷爷向两位道歉。”
他的态度很诚恳,但白鹤淮二人面色冷然。
“我们不接受。”
当初的过往太过惨烈,无论是女儿的几乎身死,抑或兄弟背叛,都将白鹤淮二人伤得太深。
作为帮凶的赵阳难辞其咎。
赵玉柱并不意外他们的回答,“我知道您不会接受,只是依旧要向二位道歉。另外,赵阳在昨夜暴毙了。”
人生因果,有始有终,无人躲得过去。
这个消息让屋里其他人有些震惊。
屋子里顿时变得安静了下来。
半晌,白鹤淮才说,“他死了,也不代表有些过往可以被抹去,你走吧,我们不想见到你。”
赵玉柱抿唇,抬眸看了一眼宁流星,却见后者靠在霍岐渊怀里,垂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有些事情已经很明显了。
他苦笑一声,回答:“我听您的,日后如果需要我做什么,可以来找我——”
“用不着。”
这句话是霍岐渊说的。
赵玉柱知道自己不被人待见,沉默片刻后,转身离开。
即便他还有话想对宁流星说,可他已经知道,她不会在意了。
赵玉柱离开后,霍岐渊看向白鹤淮夫妇,问:“伯父伯母喊我进来,是有什么事情吩咐吗?”
这话转移了两人的注意力,将视线放在了他身上。
白鹤淮看着他搂着宁流星的胳膊,皱了皱眉,给旁边的夫人递了个眼神,后者会意,走到宁流星身边,将她拉着坐在了沙发上。
白鹤淮重新看向霍岐渊,沉声道:“你和小景现在是什么关系?”
“她是我未婚妻,我们准备在下月初七结婚。”
“什么?”
白鹤淮的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