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懿:&ldo;我知道&nj;你结婚是&nj;为了让奶奶放心。可是&nj;季析不是&nj;适合你的人。我打听&nj;过他的作风了,他那样&nj;的人不会对你有真&nj;心‐‐&rdo;
原来他是&nj;来说&nj;教和劝诫的,在暗暗说&nj;她不应该在跟他分手后随便找个人结婚。
舒时燃不耐烦地打断他:&ldo;跟你有什么关&nj;系?他总归比你好。&rdo;
至少季析不会像他那样&nj;虚伪装深情,什么事都是&nj;放在明&nj;面上的。
&ldo;别再给我打电话了。&rdo;
说&nj;完,她挂了电话,把&nj;这个号码拉黑。
大过年的,舒时燃不想&nj;被这通电话影响心情。
她调整了下情绪回&nj;去,发现季析不在原来的地方了。
她问了惠姨才知道&nj;季析被拉去打麻将了。
她走了一圈,走到平时摆着自动麻将机的地方的附近,听&nj;到了麻将清脆的声音,还有人喊了声&ldo;东风&rdo;。
&ldo;……&rdo;
看来是&nj;奶奶她们又搓麻将了。
舒时燃走过去,看到了坐在麻将机前认认真&nj;真&nj;的三位长辈。
让她意外的是&nj;,还有一个是&nj;季析。
平时那么傲慢又玩世不恭的人,此刻竟然在陪三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搓麻将。
打麻将的四人里是面朝着舒时燃方向的季析先察觉到舒时燃过来,漫不经心地抬起&nj;头。
与此同时,他上家的老太太把刚打出去的一张牌收了回来。
&ldo;出错了出错了。&rdo;
舒老太太:&ldo;你怎么还毁牌?&rdo;
&ldo;哎呀,我没&nj;想到要搓麻将&nj;,没&nj;戴眼镜,五条和六条没&nj;看清。&rdo;
&ldo;你问问小季同不同意你毁牌。&rdo;
季析很好说话&nj;:&ldo;没&nj;事。&rdo;
几人放了把水,让她毁了牌。
然后她们才&nj;注意到舒时燃。
&ldo;你们怎么&nj;一起&nj;打起&nj;了麻将&nj;?&rdo;舒时燃问。
那几个来看季析的老太太没&nj;坐多久,就有&nj;人因为还有&nj;事先走了。
最后剩两&nj;个没&nj;什么&nj;事的,也是舒老太太平时的牌友。
三人凑在一起&nj;,闲着没&nj;事又想打麻将&nj;了,但是三缺一。
正好季析在。
舒老太太怕打麻将&nj;又被舒时燃说,于是主动问:&ldo;囡囡,你要不要跟季析一起&nj;,他说他打得不多。&rdo;
其实舒时燃不是不让奶奶搓麻将&nj;,就是不想她一坐就是大半天,吃药都得惠姨催着。
难得过年,打牌打麻将&nj;都是正常的,她不会说什么&nj;。
舒时燃看向季析。
季析已经伸手,把他后面的一张椅子拖到身边。
舒时燃走过去坐下,看他的牌。
正好轮到季析。
他摸回来一张,没&nj;什么&nj;用,又打出去,然后一只手搭在桌上,看向舒时燃。
舒时燃看完他的牌,对上他若有&nj;所思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