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算了吧。
他兰翕想得到一个人的忠诚和全部的情爱,不需要用这种见不得光的手段。
再说了,他都不确定,所谓的邪术跟尸油到底是不是真的。
兰翕一走神,蜡烛不知怎么就点燃了,他想灭的时候,竟然发现灭不掉。
正当他手忙脚乱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在瀑布玩的那群人回来了,他只能匆匆忙忙地找角落藏炉子。
也就在这时,门从外面推开,一阵莫名的大风吹了进来,尸油瞬间就烧光了,味道也全扑向了他们。
兰翕心神不宁了一晚就忘在了脑后。
毕竟就算是尸油,邪术也是真的,他没有按照那邪术上的方法来,等于失效。
兰翕的生活照旧,他依然拿捏分寸不让傅延生失去兴趣,同时看对方出入会所,床伴不断。再就是傅延生的白月光小玥死了,兰翕来不及庆祝,傅延生就订婚了。对方还是微家大少爷,过去的垡城第一美人。兰翕托人试探傅延生的口风和心思,得知只是玩弄报复,他一点都不奇怪。
傅延生怎么可能专情于某个人。
兰翕一心想着怎么把微玉比下去,怎么长久
地得到傅延生的偏爱,怎么让傅延生改变性子,别再总是找情人了,偶尔找一下就算了,他可以忍受的。
过了段时间,有人死了,兰翕没当回事,后来又死了一个……他开始做噩梦,忍不住地胡思乱想,却在本能的防御机制下躲避尸油,把一起起命案扯到杀手组织上面去。
死了四个的时候,兰翕的防御机制濒临崩坏还在强撑,直到他看见死了的路克,又被鬼找上
兰翕说完所有,满脸都是泪:“我也不想的,我鬼迷心窍了,我已经不想做了,谁知道他们突然回来,又刚好起了那阵大风。
陈子轻不敢置信地看着悔不当初的兰少爷,你怎么点尸油了啊,那不管是真是假都不能点啊,万一是真的呢,万一灵验了呢。
搁鬼片里,兰翕是作死的那一类,把朋友全坑没了,就轮到自己了。
陈子轻叹气,尸油是夏子的尸体烧出来的吗?这好像不对,她闻尸油的味道锁定目标,那尸油更像是她先生的。
要真是后者,那他前面的猜测岂不是错了,他一直以为是夏子的先生没有信守婚姻的承诺害死了她,所以她做了鬼都要质问他,找到他,带走他。
陈子轻的头有点晕,他还是倾向于自己的直觉,那就是裴远知把夏子的尸体制成尸油,用在自己身上做了什么,比如发大财转气运之类,后来被反噬了,为了保命就在高人的指点下将剩下的尸油埋在这座岛上。
哪知时代变迁,荒岛竟然摇身一变,成了豪门家族的私人岛屿,还有一群富二代上岛来玩。
其中一个年少的富二代更是一时冲动挖出了尸油,引发了一系列的事。
夏子在通过自己的尸油味,找她的先生。
陈子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兰少,你的祖辈怎么知道岛上有尸油的,记录了吗?兰翕摇头。
陈子轻又问道:“那有说尸油的身份来历吗?”兰翕还是摇头。
一问三不知,这么可爱,陈子轻环顾四周:“这座岛一直是你家的吗?”
不是。兰翕转着轮椅背对水池,从前是荒岛。“这样啊。”陈子轻暂时不敢猜了。
陈子轻没见过尸油,他估摸不同的尸体烧出的尸油,配合不同的死亡原因跟不用的用法
,回达到不同的效果。
“我想问女鬼能不能放过我,无论哪种条件,我都可以帮她实现。”
轮椅咕噜噜往前滚着,兰翕的声音藏在夜风里。
陈子轻热得脱下大衣用手拿着:“没用的,她什么都不说。”你不是告诉我,你们对话了吗?兰翕刷地回头,你骗我的!陈子轻心虚地望着夜空。
兰翕气哭了。
陈子轻给他纸巾,被他抓走扔了出去。
那纸巾被风吹起来,此情此景,无端就笼了层诡异的味道。兰翕拽住陈子轻的毛衣袖子:“微玉,我好怕。”陈子轻心说,我也怕啊,我还不是屁颠屁颠地跟你来了这里。
两人被保镖们护送到屋里。
兰翕拉着陈子轻的袖子走,陈子轻把大衣给傅家的保镖,他任由兰翕在他身上找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