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昨晚的事,陈飞对女人的态度也有了改变,本来想着这一辈子守着一个女人,对这个女人负责,可现在他没这个资格了。
除了不敢和李梅真刀真枪的干,摸摸胸又不会留下后患,既然李梅这样渴望,自己也这么渴望,那就满足一下双方吧。
望着李梅鼓励的目光,陈飞的手终于攀上了李梅的美胸,一开始还有点胆怯,等抓老实了胆子也大了。
李梅哦了一声,身体也跟着一震,这东西自己抓过不少次了,但每次抓都没感觉,就像左手抓着右手,现在陈飞抓着就不一样了,马上就让她震颤起来,这东西活该就是让男人抓的。
陈飞说道:“李梅,咋样啊,要是不喜欢就说一声。”
李梅说道:“你狗日的,谁说不喜欢了?我就喜欢你抓我,你的手是僵尸手啊?抓胸都不会啊?”
李梅是嫌他没有揉,那就揉揉吧,陈飞的手揉了几下,李梅反应就更大了,身体都有点软了,想往陈飞身上靠。
上次两人在砂石厂玩亲嘴的把戏,就把李梅亲的身体软了,最后还问他为啥会出水,他也没法回答,估计今天这样抓上了,李梅又该出水了。
两人在这抓的正美着,有人敲门了,把两人吓了一跳,急忙分开了,李梅面红耳赤的不知咋办才好,陈飞一紧张,把自己手藏在了身后,好像别人看不到他的手,就不知道他干坏事一样。
李梅开了门,只见孙红杏站在门口,李梅靠在了门框上,说道:“红杏,你想咋了,我没邀请你,你来干啥啊?”
孙红杏说道:“孤男寡女的,大白天关着门,还能干啥啊?肯定是敢那种事了,我当你多正经,以后别说我咋样了,猪别笑老鸦黑。”
李梅说道:“红杏,我和陈飞啥都没干,就在里面听歌,关门是怕野狗进来打扰,咋啦,你看不顺眼了?”
孙红杏说道:“干没干,老天爷知道,你们还没结婚,干这事就不对,让我碰到了就要管。”
李梅说道:“我和飞哥迟早要结婚,就是现在干了咋了,碍你球事了,是不是看着我们好,你不服气了啊?痒痒了好办,找个包谷芯子,那个管用。”
陈飞一看姑嫂两个要掐,说道:“好了,当多大的事,还值得吵架,我和李梅真的没干啥,就在里面听歌,你们要是还吵,那好,以后我就不来你们家了,红杏,以后我也不陪你去医院了。”
李梅说道:“飞哥,是红杏故意找事,我们碍着她啥了,她横插一杠子,今天我非要跟她说个啥不可。”
陈飞已经感觉出孙红杏的醋意了,她见不得自己和李梅好,这可是危险的信号啊,这个孙红杏也不想想,就是自己不和李梅好,也不会和她好,这样吃醋有意思吗?
陈飞说道:“都是自己人,何必要分个高低,都回自己房间去,让外人听到了咋想,哦,我也该回去了,我走了你们都安宁些,要是再吵,以后我就不理你们了。”
孙红杏哼了一声回自己房间去了,李梅也气得胸膛一鼓一鼓的,只要两人不吵了就行,陈飞也就放心了。
陈飞说道:“李梅,你嫂子是这种情况,换到谁也受不了,你该忍还忍着,她能老实待在你家就不错了,换上其他人,肯定在外边打野食了,就凭这点,你就该让着她。”
李梅气呼呼说道:“我平时咋没让着她了,可这次不行,她看咱们在一起开心,她就不开心,我看她是对你有意思了。”
陈飞笑道:“胡说八道,红杏是你嫂子,有男人的人,就是她对我有意思,我对她也没意思,咱们就像一把锁子,我这把钥匙只能开你这把锁,钥匙开其他锁,塞都塞不进去。”
李梅说道:“这话可是你说的啊,你要是开了其他锁子,我就把你这把钥匙拧断,我那怕不要钥匙,也不要你这把废钥匙。”
陈飞说道:“好好,那我去了啊,你也消消气,到了晚上睡觉做个好梦,最好能梦到我。”
陈飞安慰了李梅一下,然后就离开了李梅家,回自己家去了,在路上碰到了刘汉,想着刘汉给自己造谣,败坏自己的名声,就有点生气了。
刘汉看到陈飞就想躲,陈飞追了上去,说道:“刘汉,你为啥在村里胡说,还说我亲了摸了那个女的?”
刘汉说道:“我没胡说嘛,你夜黑就是这样弄的,你说你是给那女的做人工呼吸,鬼知道你是干啥的。”
陈飞说道:“你狗日的,那是关乡长的女人,我夜黑连夜把她送到乡政府了,你败坏我名声不咋,要是传到关乡长耳朵了,他就让警*察来抓你了,你狗日的就等着坐牢吧。”
刘汉说道:“我可不敢坐牢,虽说有免费的饭吃,可就见不上女人了,那还不如给我一粒花生米,陈飞,我以后不说了,谁要是说,也不是我传出去的,别让乡长来抓我。”
陈飞说道:“你狗日的,你已经传出去了,这话还咋样收回来?到了明天,我也成乡政府的干部了,想抓你还不是碎碎个事。”
刘汉说道:“你要当乡政府干部了?那你救了那女的,乡长让你当干部,我也救了那女的,我得是也能当干部了?”
陈飞说道:“你还说这个,你把那女的弄回家,都干了啥了?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你把杀头的事都弄下了,这事我还给你瞒着呢,那天我看你狗日的不顺眼,我就告诉关乡长,让你狗日的坐牢。”
刘汉说道:“陈飞,你是我爷,我都把你叫爷了,这事一定要给我瞒到底,以后我再不敢学瞎了,你说啥就是啥,我一定听你的话。”
陈飞说道:“这还差不多,现在就去,在村里走一圈,给大家说你是放屁呢,我跟那个女的啥都没做,要是我在听人说这话,我绝对饶不了你。”
刘汉说道:“哦,我现在就去,陈飞,过了明天,我保证没人胡说了。”
陈飞也知道刘汉就是给自己辟谣,作用也不大,可没啥好办法了,已经让这狗日的传出去了,自己耍流氓这名声没法改变了,但愿别传到关鹏耳朵里去,男人都小心眼,要是知道这事,自己当不了几天临时工还得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