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扣着火罐微微一笑:
“你这一把手当的,天天跟手下斗智斗勇的!”
话说回来,田三九打了两遍电话都是无人接听,冷着脸放下了电话。
我见状笑着:
“田九爷,你消消气,我们领导说不定去哪跑骚去了,过来喝点茶,啊,我从东北带来的茶叶。”
田三九叹了口气:
“茶我就不喝了,怕晚上睡不着觉!”
“夏天兄弟,你说吧,咋样能放人?”
我笑着:
“田九爷,您此言差矣,怎么放人可不是我说,那是按照执法队的规章流程和法条。”
“但您亲自来了,我就受点委屈徇私一回,交点罚款吧。”
“也不多,十万就行!”
盒子怒骂着:
“去尼玛的夏天,哪条法条规定要交十万的,你这是私设公堂!”
我摊摊手:
“田九爷,想不到你手下开赌场的小弟还有点文化呢,不过呢他用词不当,我这可不是私设公堂!”
“当然了,田九爷要是对我刚才说的解决办法有疑议,那走流程也行,明天我把盒子兄弟交给上面!”
“凭他开设赌场的数额量刑,三年以下有期徒刑还没啥问题!”
田三九冷笑一声:
“行,夏天兄弟,你按法条办事,盒子开赌场这件事我无话可说,十万块钱我田三九给的起。”
“但是,今天中午,你的小弟带人砸了我们另一个棋牌室,他们可没有执法权吧?这件事咋说?”
我闻言一脸无辜:
“还有这种事?我咋不知道啊?”
“刘双,你知不知道这件事,谁瞎了狗眼啊,敢砸田九爷的场子?”
刘双也故作一脸纳闷:
“天哥,我也没听说啊?”
田三九眯着眼:
“夏天兄弟,大家都是聪明人,装糊涂就没意思了。”
“中午的事,原本我都没打算计较过问,就当小弟之间闹摩擦,可你晚上又扫我场子抓我的人。夏天兄弟,你这么做事,不仗义吧?”
我挠挠头笑着:
“田九爷,你刚才说中午的事,我看可能是误会,等我们天合的人都回来了,我挨个问问是谁找事,到时候给你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