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秋楠凝视着梁拉娣怀中的孩子,思绪渐渐飘回了往昔。那时,她们初来乍到此地,生活充满了未知与新奇。
然而,某天,梁拉娣突然出现了孕吐的症状,这让丁秋楠心生疑虑。经过反复追问,她方才得知,这个孩子竟是季伯常的血脉。起初,丁秋楠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心中充斥着困惑和不满。
随着时间的推移,丁秋楠目睹着梁拉娣的腹部逐渐隆起,行动也越发不便,但她还要照顾好几个孩子。
久而久之,丁秋楠的心软了下来,开始尝试去接纳梁拉娣。
每当回忆起季伯常的那根家伙时,她的内心都会涌起一丝恐惧。不过,如果梁拉娣能够在某些方面给予她帮助,丁秋楠突然觉得这样似乎也挺好的。
此外,梁拉娣本就是个命运多舛的女子,与她相处一段时间后,丁秋楠觉得颇为投缘,从心底里对她产生了怜悯之情。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两人对彼此的好感与日俱增。
直到孩子呱呱落地那一天,丁秋楠心中才真正地将梁拉娣视为家人。
“真是便宜那个王八蛋了!”丁秋楠愤愤不平地抱怨道。
要知道,以前的丁秋楠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粗俗的话语,但和梁拉娣相处时间长了,她也渐渐变得不拘小节起来,甚至经常把这类口头禅挂在嘴边。对于丁秋楠的变化,梁拉娣早已习以为常,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
“可不是嘛,真是便宜那个王八蛋了!”梁拉娣附和道。
“我们以后见了他,就晾着他,不让他上床,你觉得怎样?”丁秋楠提议道。
“嗯,我看行,就这么办!”梁拉娣表示赞同。
然而,季伯常却对这两个女人的计划一无所知,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即将成为她们的“算计对象”。
丁秋楠和梁拉娣带着五个孩子,在北大荒一直待到1968年年底!
这两个女人可都是技术型人才。
丁秋楠会医,梁拉娣的焊工技术也是这边急需的。
所以两个人都没饿着,非但没饿着,还在各自的单位备受重视。
这天,一辆小汽车“嘎吱”一声,停在了丁秋楠工作的医院。
丁秋楠正在坐诊呢,就见一个男人大步走到了跟前。
丁秋楠看着来人,精神抖擞的,不像是有病的样子。心里顿时好奇起来。
“同志,你有啥事啊?”
来人微微一笑!“丁秋楠同志吧!”
“我从首都来的,这是我的证件!”
说着,把证件递给了丁秋楠。
“丁秋楠同志,季伯常是你爱人吧!”
“他已经平反了,现在到了首都工作。”
“我这次来,就是接你和梁拉娣同志,一起到首都去!”
丁秋楠脑子一下就懵了,眨巴着眼睛,愣在了原地。
“你说什么?”
公元1969年1月的某一天,寒风凛冽,冰冷刺骨,但这并不能阻挡丁秋楠和梁拉娣前行的脚步。她们各自带着自己年幼的孩子,踏上了前往首都火车站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