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是在南河,可能就不必了。
两个人站起来,又打开了桌上的袋子。
你别说,袋子里面还真的都是碎料,巴掌长,大拇指粗细的短棍;火柴盒大小的立方块,还有很多说不出来形状的木头块,甚至还有一个弹弓架子。
张凡晖又帮着左家成看了看,都没啥问题。
“喜子哥,说个价吧。”
“要哪个?”
“你先说说我听听,合适的话,我就都要了。”
“哦?”
喜子听了左家成的话,略有些吃惊,不过也就是一瞬。
“你是晖子带着来的,我也不说虚的。这兜子碎料,一斤三十。这块大料么···”
喜子沉吟了一下,看了看张凡晖,狠了狠心。
“三万块!”
“你要是要那块大料,这些零碎的就当送你了。”
碎料三十一斤,这个价并不算高,但是按他说的什么看张凡晖的面子,倒也没有。这东西市场价就这样,油性高,香味儿足的稍微贵一点;陈化不好,品质差点的十几块钱一斤也有卖的。
至于那块大料,因为本身带了造型,价格的松紧幅度更大也很正常。
熟人带着的就这点不好,不太好讲价,不然说不定那个大料能砍下来大几千。好在喜子也会做人,买大送小怎么听都会让人觉得占便宜了。
“行,就按你说的。”
左家成不在乎,他只要买的是真东西就成,反正现在他是有钱人。
要了喜子的账号,直接转过去三万块,又给喜子留下来盒烟,左家成和张凡晖一人提着一个东西回去了。
“呦,老四,真买了。这就是崖柏?多少钱买的?”
“三万。”
“额哦···”
林深也不知道左家成买的是便宜是贵,不过他现在也是有钱人,三万块他也没觉得很多。摸着那块崖柏大料左看看右看看,还趴上去用鼻子闻了闻。
“确实有股子香气啊。”
“这袋子里是啥?”
“也是崖柏,都是碎料,买那个大料的搭头,没收钱。”
“这能干啥,车珠子串手串?”
林深翻着袋子里的崖柏块,有些不屑。
“对,穿手串,做些雕件、手把件,一个卖它五百八百的,那块大料的钱就回来了。”
“多少?五百八百?我这个海黄的才六百,你确定你那个崖柏的有人要?”
“嘿嘿,找我二爷往外卖,肯定能卖出去。”
这大傻子,人家说是海黄他就信是海黄,左家成不忍拆穿他。
而且,左二爷忽悠人是专业的,五百八百左家成还是收着说的,弄不好三千五千也能卖的出去,说不定还得是人家求着他卖。
地邪。
刚说到左二爷,左二爷就来了电话。
“大成,你到家了没有?”
左家成有点奇怪。今天回南延,早上出门的时候,二爷就是摆了摆手,连问都没问。这都快晚上十一点了,怎么这会儿打来了电话。
“没,我跟同学来降州大峡谷玩了,怎么了二爷?”
“家慧出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