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千帆自然也知道自家主子的脾性,反而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
黑林这个隐私的癖好,鲜少有人知道,也不能为外人道。
想要找到一个情深雨肉体都十分契合而且不嫌弃他的人,已是十分不易。
更是不可能与任何人分享其中乐趣的。
如今对蒋千帆和盘托出,反而有一种压抑许久的如释重负。
尤其是,他说了之后,蒋千帆丝毫没有露出任何鄙夷的神色,反而对他大加赞叹。
甚至说他可以自称一家!
黑林知道,人家兵家、法家、阴阳家、纵横家、诡家……那种才是大家。
自家主子这样夸他,这是多么高的夸奖!
“世子爷过誉了,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小技,哪里能和大家攀上。”
因为开心和激动,黑林的脸都红红的。
“当然能,虽然诸子百家那么多,在军事上,政治上,农业上,思想上……都有裨益,但只有你,从人的本性出发。
要我说,诸子百家那么多,有许多根本是华而不实,搞那些繁复的礼教不晓得有什么用。
还不如你契合实际。
快乐,也是子民的需求!”
蒋千帆认真地说道。
随即让黑林将东西帮他装到箱子里。
“世子爷,不知世子爷为何突然对这个感兴趣啊?”
黑林实在想不出,蒋千帆和云昭明在那件事情上的主从关系,便忍不住问道。
“昭明喜欢。”
蒋千帆将公子敖来的那天,他见到明月的事情说了。
说起来也是事有赶巧,刚好那天黑林有事出去了,没有随侍蒋千帆左右。
不然黑林一定能一眼看出明月身上痕迹的问题,也就没有后面那些个误会。
只是此刻,黑林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闻言便只是了然地点点头。
黑林甚至还临时给蒋千帆设计了一套“战衣”。
虽然时间仓促,但那“战衣”毕竟布料少,用柔软的红丝绸和一些细小的金属链条以及小铃铛构成,穿在里面,也不会感到不舒服。
而当大婚当天,云昭明进到蒋千帆的房间,打开蒋千帆床上的帷幔时,看着蒋千帆身上那一条一条什么都遮不住,反而绑法突出了重点部位的“战衣”时,震惊了。
“千帆倒是别有情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