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眼下的场景太过于刺激,娘子说不准还在身后看着。
简直就是“妇目前犯”!
哪怕是叶青,也只能长呼遭不住……感觉每走一步,都是云霄飞天。
煎熬啊!
偏偏这份煎熬还是双份。
不止叶青,便是司空献也已经大脑空白了。
如果说刚才被叶青压在身下,被叶青吃哪个地方,被叶青亲嘴,还只是羞愧的话。
而眼下……
就已经不是羞愧这么简单了。
不!
准确来说,她已经顾不上什么叫做羞愧了。
因为女儿家的身体,不管怎么说,也比臭男人的身体要柔软,要敏感。
叶青都直呼遭不住。
更何况是她?
司空献只感觉自己仿佛飞到了天上,直挂在软绵绵的云彩上,全身搔痒,没有力气,仿佛全天下的好事全都落到了她的身上,让她忍不住想要发出响彻云霄的尖叫。
但偏偏……
她不能。
不仅不能发出任何声音,还要忍受着蚂蚁噬骨般的搔痒,努力调集全身所有的力气,用力勾拽着那软绵绵的云彩,生怕一个不小心,直接从天上坠落下去。
到时候摔成肉饼其实也无所谓。
怕就怕……自己如今衣衫凌乱,这要是掉了下去,那就不止是千夫所指了。
而是真正的被打入历史耻辱柱。
数百年乃至数千年后,也会被人指着痛骂一句“娼妇”……
一想到这里。
她只能咬紧贝齿,努力挂在叶青身上,尽可能地不去感受身体的搔痒,而是将自己的注意力转向房间,仿佛睡不着觉的人在数数一般,数着叶青的脚步。
一步。
两步。
……
十步……到了到了,终于要走出这个房间了。
她的内心在疯狂尖叫。
只觉得胜利的曙光就在前方。
但——
偏偏在这时,随着叶青开门的动作,动作幅度骤然加剧。
让她的开心戛然而止。
取而代之的是,紧绷的心弦突然间松懈,以及那淅淅沥沥的雨声……
……
……
叶青这下不得不去茅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