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骚扰?还要告我?”
说到后面,靳砚琛还用起了夹子音,逗得盛慕宁捧腹大笑。
“停!停!
靳砚琛你想笑死我啊?”
“笑死你干啥?
我可不想刚结婚就成鳏夫。”
盛慕宁:“······”
电话那边的蒋枚确实懵圈了。
她把手机直接扔到了沙发上,气愤地骂道:“这什么人呐?
我话都还没说,就直接给我挂掉了!
什么素质?
什么叫我骚扰啊?我给自己的女儿打电话,怎么就变成骚扰了?
还告我?以为我是法盲呢?!
这死丫头,我刚刚还在可怜她,没想到原来在外面鬼混!
真是气死我了!我怎么会生出个这样的一个东西来啊!
等着吧!等着你爸发火,到时候有你好受的!”
盛廷谦的脾气暴躁。自盛慕宁回来后,他时不时地就会发一次火。不过每次很快都会被盛美熙给哄好。
可盛慕宁却每次只会默默地躲进自己的房间。
久而久之,盛家人便都以为盛慕宁很害怕父亲发脾气。
其实,盛慕宁只是为了躲个清静罢了。要说怕倒不至于。
反正她在这个家里已经活得足够的渺小,若是父亲硬要迁怒于她,大不了她离开这个家,出去自力更生。这也是她尽量不花盛家人钱的原因。
为了节省,盛慕宁让靳砚琛直接把车开去商场。
靳砚琛很是不解,“咱们先把东西搬回去,再来商场也一样啊!”
“怎么可能一样啊?这一来一回的车不烧油啊?
咱们这样买完东西,顺路就回去了不好吗?
你知道这来回的油钱是多少吗?
那些钱足够买两包食盐,或者六个馒头了,三瓶矿泉水啦!
你知道吗?就这其中的任何一样,在物资匮乏的地方,都可能救活一个快饿死的人了!”
盛慕宁给靳砚琛算着细账。
靳砚琛一脸黑线,受教地撇了撇嘴:“是,你说得对!咱们要节省!”
顿了顿,他看着盛慕宁试探地问:“要是我很有钱,你还会这样精打细算吗?”
谁知盛慕宁不假思索地说:“不管你有多少钱,该节省的都要节省啊!
《墨子》有云:“俭节则昌,淫佚则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