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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2 章 招惹高岭之花国师女主(第1页)

单奚泽抬起眼眸,动作轻缓,就好像下意识想要回避眼前的一幕,但终究还是不得不面对现实。面前的画面如此刺眼,陆以朝站在另一个人的身前,被那人笑着拉起手,可陆以朝神色寻常,并没有表现出厌恶排斥,也不曾拒绝对方的触碰。雪暮转头看向单奚泽,脸上带着些许得意,分明是知晓她进来,有意要挑衅。但单奚泽不在乎,只是沉默注视着陆以朝。她只想知道,陆以朝是如何想的。其实这些时日,她已听说陆以朝来期梦轩的次数越发多了,但她还始终相信着陆以朝先前的承诺,坚信对方只是为了混过群臣的眼目。就连赏花宴一事她也未曾干涉,只一心认定陆以朝有自己的打算。其实直至现在,她也还是在不断告诉自己要相信陆以朝,不要像之前那次一样误解对方。可她又怎么能不心乱?无法不去想,陆以朝为何要送给雪暮那样的礼物。若是寻常的华贵首饰,或许单奚泽还不会这般在意。可陆以朝送的偏偏是那样简单朴素的物什,反而叫她惶然。再多价值连城的珠翠珍宝,也抵不过这简单礼物的意义。因为她记得当时陆以朝怎样驻足于摊前沉吟思索,踌躇地看着手中的发簪。直至现在她才终于明白,原来陆以朝在那一刻想到的是雪暮。陆以朝当时那般犹豫不定,是否因为在担心雪暮会不喜欢这份礼物?可陆以朝最终还是买下了那支簪子,送到了雪暮手中。而一贯偏好骄奢的雪暮非但没有嫌弃这簪子简陋寒酸,反而视作珍宝一般,郑重其事地将其簪在了发间。就好像这两人之间心意相通,两情相悦。陆以朝可曾亲手为雪暮挽发,为其戴上那支簪子,指尖无意间亲密地轻拂过其人耳畔?这些纷乱的杂念搅动着单奚泽的思绪。一切最终汇集成了一个念头:倘若陆以朝假戏真做,当真对雪暮动了心呢?不能再想下去。单奚泽感到心口越发滞塞,沉重得快要喘不过气。“国师找朕可有事?”越过身前的雪暮,陆以朝的视线投了过来。只是她神情冷漠,再不似先前那般,看过来的眼神里满是温柔与喜悦。陆以朝这般冷淡的态度再度给了单奚泽重击。单奚泽努力平复着内心的不安,缓声问道。“陛下……是否还在生我的气?”今日下朝之后,她原本是想去天思斋寻陆以朝,只是在半途便遇到了雪暮,也因这段插曲而愈加心神不宁,只想快些见到陆以朝。而天思斋的宫人却告知,陆以朝来了期梦轩这边。她与陆以朝之间的关系本不止于伴侣,她们还是君臣,因而她有阻止陆以朝做某些事的责任。可陆以朝显然不这么想,所以今日她在朝堂上否定陆以朝的某项决策时(),陆以朝的神情明显不太好看。陆以朝沉沉望了她一会儿?()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忽然笑了:“怎么会,国师都是为了朕好,朕怎能生你的气?”陆以朝的语气让单奚泽再度心中一紧,可她一时却也无法反驳或是解释什么,如陆以朝所言,她的决定都是为陆以朝考虑,但陆以朝能不能接受却是另一回事。而对方显然已经受够了她的专断掌控,冷冷地问她:“所以你如今来这里又是想做什么?又要如上次一样来质问,朕是如何看待雪暮的么?”陆以朝这话虽然尖锐凛冽,却说中了单奚泽的心事。于是单奚泽越发说不出一句话,只能阒然伫立,神色惨淡。“倘若你一定要朕说,那朕便告诉你。”陆以朝微微笑着,有种近乎天真的残忍,“同雪暮相处让朕感到欢悦,朕很喜欢她。”看着眼中渐渐失去光彩的单奚泽,陆以朝敛起笑意,平静道:“这才是国师想听到的吧?”无论有过多少次承诺也好,建立起来的信任也终归因为一桩小事而分崩离析。仿佛一定要她承认,她就是变了心。“既然如此,朕也想问一问国师,可曾真的对朕有情?”单奚泽心中蓦然一轰,惊愕地望着陆以朝。她如何也想不到,时至今日陆以朝依然会问出这样的话来。她感到心中一片冰凉,仿佛复又回到先前的某些时候,茫然无措,不知怎样才能让陆以朝明白自己的真实心意。这段时日的甜蜜原只是她以为,当她在尝试渐渐放下心中顾虑,构划与陆以朝的未来时,陆以朝其实怀有更甚于她的不安与焦虑。怕她不是真的爱自己,怕她只是为了昭国,又或是出于年长者的宠溺包容,才接受自己的爱意。而她对陆以朝的管控约束或许更加深了对方的这份忧虑,直至此刻终于爆发出来。或许就连发簪一事也只是对方有意为之,想要借此试探她是否真正信任自己。想清楚这些之后,单奚泽脸色苍白,意识到自己与陆以朝之间隔着多么深的误会。陆以朝看着单奚泽,眼底满是失望。若是真心爱一个人,便该全身心信任她,支持她的一切。可单奚泽未能做到。“你从未相信朕,不是么?”陆以朝不再继续说话,她侧过脸去,不欲再多看单奚泽一眼,也不想听单奚泽的任何解释。她举步往前,却不是要走到单奚泽面前,而是从其身侧走过,大步离开。单奚泽望着陆以朝甩袖离去,只怔怔站在原地。她想挽留和解释,想要告诉陆以朝,事情并不是对方想的那样,自己是真心爱她,无关其它。可她甚至不敢追上去,因为她明白自己才是做错的那一个,而她错得太深,以至没有资格再让陆以朝听她的自白。如今不管她对陆以朝说什么,都只会显得苍白无力。在一旁观摩了这场表演的雪暮同样目送陆以朝离去(),不得不说,陆以朝演得还真是真情实感,明明是没理的那一方,却也能把自己强行说成是受害者。恐怕对方险些连自己都要骗了过去吧。不过也是。倘若陆以朝的演技连她自己都骗不过,又凭什么能骗过单奚泽?雪暮理了理鬓发,知道现在该由自己上场了。她转过头来看向单奚泽,掩唇笑道:“或许陛下觉得,与国师这样的人相处实在有些乏味累人吧?还是臣侍更能讨陛下欢心。”单奚泽对她的嘲讽置若罔闻,只久久望着陆以朝离开的方向,眼眸暗淡无光。已然失去了浑身的力气。雪暮见她满目空茫,不由摇头嗤道:“国师还是不懂吗?陛下身为一国之君、九五至尊,纵然能因爱包容一时,却不可能一直容忍你高高在上的掌控。她为你而让步低头,可你又做过什么呢?”其实若是单奚泽能稍微清醒些,便能很快意识到突兀之处。平日里雪暮一向将她视为情敌,又怎会告诉她这些,怕是巴不得她把陆以朝越推越远才对。可单奚泽如今已失了本该有的理智和冷静,陆以朝的冷淡疏远让她方寸大乱,甚至已近乎病急乱投医一般,把雪暮的话当了真。单奚泽低下眼眸,眼睫轻颤。是这样么?的确是这样。是她不该限制陆以朝,亦不该如此多疑,不信任陆以朝。身为君王的陆以朝,能够为她而对抗前朝压力、绝不选秀纳侍,为了她宁愿不要自身血脉延续。她回想起陆以朝在自己噩梦惊醒时的温柔承诺,夜会上的笃定表白……少女曾一次次向她剖白心迹,告诉她自己有多爱她。可她却从未为陆以朝做些什么,却反倒一直猜疑对方。单奚泽不记得自己是怎样走出期梦轩的,只记得走到门外的时候,见到了陆以朝的随身侍从沁河。对方不知为何并没有随陆以朝一同离开,而是停留在期梦轩外。沁河在看到她的时候欲言又止,仿佛有什么话要对她说。最终沁河还是走到单奚泽面前,犹豫了片刻后,开口喊道:“国师大人。”单奚泽缓缓抬起头,沁河在看到她的眼神之后不由震诧。沁河一直跟随陆以朝左右,将两人的爱恨纠葛看在眼里,曾亲眼看到单奚泽惶然拥住陆以朝,也曾见证单奚泽深夜擅闯养心殿,见过这位淡漠如雪的国师如何为了小皇帝而失态,一次次打破原则。却也从未见过国师有如此刻这般,失魂落魄,几近狼狈。沁河一时惊得哑了声,差点连要说什么都忘了。直至意识到单奚泽还在看着自己,才说道:“还请您原谅陛下的任性。”她心中十分清醒,尽管陆以朝与单奚泽相爱,但这两人身份特殊,终究不可能真正做一对平常眷侣。小皇帝如今或许耽于情爱,眼中只看得见国师本身而忽略对方身份,只一心惦记国师是否爱她,甚至全然不顾与其闹僵会有怎样的后果,就这样由着自个性子同国师吵架,扔下对方离开。陆以朝可能不懂事,但沁河身为君王近侍,自当为其考虑,因而她才拦住了单奚泽。单奚泽默然,轻轻摇头:“不是她,是我的过错。”听到单奚泽的话,沁河悬着的心稍稍放下来一些。至少她现在可以确定,单奚泽仍然心系于陆以朝,并未因为方才的争吵而心灰意冷,与陆以朝之间生出芥蒂。但是她瞧着单奚泽这副模样,到底于心不忍,便忍不住出口开解对方。“陛下不是对您无情,她只是心中太过不安。”沁河说道,“她害怕,您对她并非真心。”沁河叹了口气:“那位思良御,您其实不必在意,臣看得出来,陛下待他并非真心。在陛下心里,您才是最重要的。”单奚泽不接受陆以朝有除自己之外的任何人,倘若沁河知晓,恐怕只会觉得不可思议。而她自然也不知道陆以朝对单奚泽承诺过什么,在她眼里,陆以朝身为君王必然要考虑绵延子嗣,因此陆以朝对雪暮并无情意,心中只有单奚泽一人,这已是天大的深情。尽管并不了解这些内情,但唯有一点,就连沁河都看得明晰。约束与被约束,单方面的管控与压制,这些因素构成了两人关系中的隐患。那是陆以朝和单奚泽之间注定无法回避的矛盾,除非她们之中有一方愿意做出彻底让步。“倘若您亦对陛下有意,便也多让她看见您的心意吧。”

沁河言尽于此,对单奚泽微微颔首行礼,而后离开。她只希望,单奚泽能够因为她的这番话而对陆以朝多几分理解。单奚泽久立于风中。虽已是初春时分,但临近傍晚的春风料峭,仍给人以刺骨寒意。在陆以朝之前,单奚泽向来情感淡漠,不知情爱为何。因而她也不懂得要怎样做,才算是让陆以朝明了自己的心意。她从前以为只要坦诚表达,彼此之间便能心有灵犀,开云见日。可她自己尚且会因为这些小事便动辄疑虑,又怎能苛责陆以朝?所有人都在告诉她,她表达得还不够好,做得不够多,不能让陆以朝看清她的爱意。就连她自己也这么认为。单奚泽阖了阖眼。相比陆以朝的付出,她确实还做得不够多。---之后数日,陆以朝一直未曾见单奚泽。并非陆以朝有意回避对方,毕竟她再怎么赌气,上朝时也总归要与其碰面。但这一次却是单奚泽在回避她。期梦轩事件之后,第二日上朝之时,陆以朝惊觉单奚泽迟迟未曾现身,之后才从慈灵口中得知单奚泽告病,短期内不参与朝政一事。候在陆以朝身侧的沁河敏锐察觉到,在听到单奚泽生病的消息时,陆以朝原本握着朱笔的手一顿,脸上明显闪过一丝隐忧。但陆以朝很快将这点情绪掩了去,只平静道:“朕知道了。”陆以朝之后也始终没有去看望过单奚泽,亦不许沁河及其她人提起对方的事情。让人看不透她到底是仍在与单奚泽置气,还是真的打算就此彻底断绝了对单奚泽的情意。这样过了一段时日,某日陆以朝在天思斋处理政务,直至入夜才摆驾回养心殿。方才到养心殿门口,她便听得殿外宫人汇报,说是国师来见,已在殿内等了许久。已有好几日不曾听过有关单奚泽的消息,陆以朝闻言神情一凝,倒也并未表现出抵触情绪,也未让人驱客,只摆了摆手让沁河等人留在外面,自己一言不发地往殿内走。陆以朝进了内殿,但里头却是一片黑暗,未有半分灯光,只有窗外的月光隐约透入。她正兀自犹疑,忽而听到轻微的响动。温热柔软的身躯自身后贴了上来。陆以朝身体一僵,但熟悉的冷香让她很快放松下来,意识到身后的人是谁。“……国师?”似乎是因为这过于疏离的称呼,她感到身后的人略微顿了一下。陆以朝蹙眉:“国师这是何意?”“小朝……”女子轻唤了一声,似是再也无法忍受一般,声调中含着痛苦与哀戚。别这样对她。似乎因为单奚泽的这一声呼唤而略有些心软,陆以朝原本抬起的手慢慢放了下去。四下悄寂,只听得见两人彼此的呼吸声。半晌,陆以朝才沉沉叹息。“朕有些累了。”无论是说者还是听者都心中明了,这句“累了”并非字面意义上那么简单。陆以朝这句话让单奚泽的心猛地抽紧,她呼吸一滞,害怕对方下一秒便会抽身离她而去。于是她抓紧了陆以朝的手,近乎慌乱:“我会改的。”她走到陆以朝身前,抬起双眸,定定望向陆以朝的眼睛。“以后我都听你的,好不好?”皎洁月色映衬着女子脸庞,那张足以令月光黯然失色的脸,本该清明沉静的眼眸此刻写满惶遽。陆以朝张了张口,到底没有说话。“若是陛下喜欢思良御那般,我……”单奚泽阖了阖眼,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轻声说,“我会尽力去学。”雪暮能做的,她也能。声音微微颤抖,让人心生怜悯。“只求陛下……别再生我的气。”别再不理我,别再去找旁人。曾经高洁矜贵如神明的人放下了她所有的自尊,只卑微地祈求,眼前的人不离开她。陆以朝久久凝视着她,久到让单奚泽心底愈加慌促。有如赤足悬空于万丈深渊之上,空落得找不到任何凭依。单奚泽略微朝陆以朝靠近了些,她伸出手臂,主动贴近陆以朝的身躯,勾上对方脖颈。而后她略微仰头,印上陆以朝的唇。熟悉而温暖的触感让她如此贪恋,只想再深入些。单奚泽闭上双眼,任由气息纷乱,只想与心爱的人缠绵缱绻。她勾住陆以朝脖颈的手稍稍松了劲,往下滑落,抚过陆以朝的手臂,最终落在对方的掌心里。她捉住陆以朝的手,牵着对方慢慢引过来,放在自己胸口。这个动作不带旖旎,反而有着极为虔诚的意味。她不想两人之间再有任何误会,只想让陆以朝彻底明白自己的心意。她想让陆以朝知道,她愿将她的一切毫无保留地,全部献与她。感受着手底对方的心跳,陆以朝一时恍惚了片刻。少年帝王眸光微动,眼底有几分说不出的复杂。接下来,单奚泽捉着陆以朝的手再度往下。女子轻抿着唇,本该是原本绝不可能会做得出来的行径,可此刻她却如此认真地想要以此取悦陆以朝。单奚泽的动作笨拙而生疏,陆以朝垂眸看了一会儿,突然将自己的手从单奚泽手中抽离。单奚泽惶惑看向她,而她没有给单奚泽多想其它的机会,只伸出手将其揽入怀中,而后往前一倾,一同跌在床榻上。陆以朝居高临下地注视着身下的单奚泽。朦胧月光下,女子墨发散乱,清冷的眼眸此刻盈盈潋滟,眷恋地凝望着她。少女伸手轻撩开女子耳侧的鬓发,而后低身,将唇附在女子耳边。单奚泽以为陆以朝是想同自己说些什么,可少女并没有说话。她只是轻含住女子敏感的耳垂,任其不由自主地轻哼出声。舌尖沿着耳廓边缘打转,触碰□□。单奚泽呼吸一窒,只感到炙热吐息萦绕在耳际。挣逃不开,也不愿逃离。酥麻湿热,神志几乎要变得混乱。只是这样简单的触碰便已令她战栗不已。但陆以朝显然不会仅止于此,轻咬着她的耳垂,一边将手缓缓放下,手背依在她的手心,轻微磨蹭。分明是要她像方才那般,再主动一回。单奚泽虽已有些发软,却还是虚握住陆以朝的手。主动引导着陆以朝,清晰感受对方如何触过每一寸肌肤。但最终还是被陆以朝所主导,少女的指尖点触在她的颈窝与锁骨,撩拨轻抚,隐晦而露骨。衣衫早已散乱开来,女子目光迷离,情不自禁地后仰。而少女略微偏过脸,沿着她的下颌和侧颈亲吻,在雪白肩头留下暧昧痕迹。任凭欲念浸染,沉沦其中。陆以朝动作有些粗暴,但单奚泽也只是承受。她凌乱喘息着,一边努力仰起脸,紧紧拥住对方。结束之后,陆以朝在床沿坐下,她衣裳齐楚,气息平稳。仿佛从不曾做出方才那般激烈的行为。单奚泽虽已疲乏得没了力气,却还是强撑起身,让自己伏在陆以朝的腿上。陆以朝便将一旁的锦被轻披在她身上,恰好遮掩住她光裸的后背与一片斑驳红痕。陆以朝踌躇片刻,终于开了口:“你……身子可好些了?”单奚泽一怔,知晓陆以朝是在就自己之前告病一事而关心。只是她没想到陆以朝会问起这个,嘴角不由勾起笑意,轻轻应声:“嗯。”其实她并未害病,只不过想借着这些时日想明白一件事。陆以朝又是一阵沉默,而后轻声问道:“你刚才说的,可当真?”少女声音仍掺有几分别扭,似乎并不完全相信她的承诺一般。但同时也带有几分试探与希冀。“当真。”单奚泽偎在陆以朝的膝头,心中有着无限柔意。倘若她们之间一定要有一个人让步,那只能是她。她不愿再为了那诸多顾虑而将陆以朝推远,所以,她已经做好了决断。决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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