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坦荡?
似是怕被误会,田千河说了这句之后,连忙接着解释。
“但是我跟阿月没有任何的越界!
只是我一直喜欢她,一直都是。
她过惯了好日子,张家突然这样,她肯定是承受不了。
我给她送些东西,也是希望她能高兴一点儿,我从来也没想过,用这些换取什么!”
送些东西?
好轻松的一句话。
如今看来,那些超出张家夫妇能力的东西,新衣柜,衣裳首饰……都应当与他有关。
只是不知道那二百两的“巨款”,是否也与他有关。
“你都送过她什么?除了你和关月,还有别人知道你经常送她东西的事儿吗?”
“就……那些女孩子会喜欢的东西,都有送过吧……”
田千河有些不确定的答道,看得出来,他对都送过什么,应该没有太确定的印象或记录。
这么看的话,他这份心意似乎的确不求回报。
不求同等的,物品钱财上的回报。
“周围大家都知道这件事。
毕竟平日里大家都联系紧密,巷子头的人家丢了筷子,不用一炷香。巷尾的人就会很快知,从来没什么能瞒得住的。
再说我们之间也是清清白白,没什么一定要遮掩的必要。”
钱木枝挑了挑眉,她手底下还有昨日一整天,谷绣两人提审的口供。
田千河或许是觉得他的行为都是大大方方,光明正大,但是他们的邻居们似乎并不是这么认为。
所有被提审和询问的人,都十分默契的没有提过田千河会给关月送东西的事。
“钱呢?你给关月拿过银子吗?”
见田千河皱眉犹豫,钱木枝又道:“田千河,你说不说实话,我们是有法子证明的。
毕竟你做工的地方有数,你拿到的钱也都有记录可寻……如今关月的被害,很可能与钱有关,你可要想明白了再回答。”
“我没有想撒谎,或者是不敢承认什么。”
田千河闷闷道,说着说着眼圈儿发红。
“全天下,不可能有比我更想抓到这个凶手的人了,就像……全天下不可能有比我更,爱她的人了。”
钱木枝嘴角抽了抽,用手盖住自己下半张脸。
关月是有夫之妇,他这毫不遮掩的情意,真的不会给她造成烦恼吗?
“我犹豫别扭的原因,只是怕一些不了解我们的人,会因此误会了阿月的忠贞,误会她是个虚荣的人。
但其实这些物件儿,都是我心甘情愿买给她的,她从来也没跟我要过这些。”
“不了解他们”的李七黎,闻言打断他的酸话,直截了当道:“所以,你给她送过银子,送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