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天黑他们看不清,现在他们才看清了这村子的原貌。
荒草丛生,断壁残垣,甚至有的屋舍年久失修,蛛网布满,不像是能住人的地儿。
"可那祠堂打扫的很是干净。"
秋篱从他们身后走近。
这才是最违和的地方,因为祠堂很干净,一看便是经常有人打扫的地方。
黎琬正打算直接推门而入。
"啊~"远处司南嘉的尖叫声传来。
几人互相看了一眼,急忙往回赶,生怕司南嘉出了什么事儿。
结果回到那儿只瞧见司南嘉呆坐在原地,并无发生什么事情。
"醒了快起来,昨儿个我们来哪儿你又不是不知道。"
秋篱上前在司南嘉面前挥了挥手。
"嘤嘤。"司南嘉突然一把抱住了秋篱。
"你们怎么忍心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司南嘉咬着嘴巴很委屈。
"不就是牌位,谁家里没有不是。"秋篱的话很精辟。
"是牌位的事儿吗?我刚才醒来瞧见那窗口有双眼睛在盯着我。"司南嘉指着祠堂后方那扇破旧的窗户。
于是几人又出去绕到了祠堂的后方。
肉眼可见的杂草,并无一人。
"你们信我,真有人盯着我们看。"
司南嘉生怕他们不相信,语气着重的强调。
"没有不信你,你瞧。"黎琬指着窗口的痕迹。
窗桕外头积累了一层灰,因此很明显的看出来上头有人双手扒过的痕迹。
"应该是个小童,手指纤细短小,踮着脚估摸着这个高度刚好。"黎琬比划了一下。
"你没看清何人?"秋篱看向了司南嘉。
"只露着双眼睛,我光顾着叫了,也就没注意其它。"司南嘉丝毫没觉得丢脸,语气里甚至还带着点骄傲。
其他三个人无语的抽了抽嘴角。
萧之翰更为遗憾的是未婚妻胆子甚大,他压根无用武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