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哭如果不是故意犯贱,就属于钱汀看到了能上去给他两耳刮子的范畴。
虽然丁无嗟表演的情真意切,但众人该不信还是不信。
“那老板身上这些伤是哪来的?”一个男人率先发难。
丁无嗟理直气壮道:“野兽咬的吧,毕竟谁也不知道我们到之前老板在那儿躺了多久。”
流云在一旁默默无言,要不是我看到老板就是你绑走的,就相信你的鬼话了。
丁无嗟把老板往旁边人手里塞,那人懵逼扶住老板,就见丁无嗟朝钱汀方向走去。
钱汀眼睛都快挤抽筋了,丁无嗟小声问:“怎么了?”
钱汀用气声回答:“他俩把老板屋儿地板掀了……”
“还装得回去吗。”
钱汀深吸一口气,眼睛往别处瞟,“应该是不行了。”
丁无嗟扶额,快速道:“假装不关我们事,溜。”
岑林一把按住两人,“溜哪去?”
丁无嗟反手搂住他的肩膀,勾着他往角落走,“咋回事啊,这么莽?”
被松开的钱汀和严承云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无辜。
没一会丁无嗟走回来问:“怎么不跟我说他谋权篡位成功了。”
钱汀:“?????”
丁无嗟见她满脸问号,也很迷惑,“嗯?你不知道?”
“我看起来像是知道的样子吗?什么谋权篡位?”
岑林拎出一根绳,绳子上挂着一把钥匙,对服务员如臂使指。
“还能这么玩?”
岑林淡然一笑,坐在服务员搬来的椅子上,反问道:“为什么不能。”
“你这什么表情?”丁无嗟诧异问钱汀。
“我还有表情吗?我以为我已经死了呢。”
“气死的。”
“噗。”余笑捂住嘴,“你们继续。”
钱汀干脆坐在前台桌子上,摇摇头。
丁无嗟翻译道:“继续个嘚儿啊,那群人眼珠子里欻欻往外冒火花看着没?”
“哇,哥你怎么知道我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