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冰冷,带着一丝玩味,又有一丝悲天悯人,如古井不波,又似在压抑着什么?
沈清宁的呼吸一滞,如坠冰窖,她下意识地握紧匕首,然而,匕首早已被对方夺走,
她此刻就如被抽去全身力气,再也无力气去挣开桎梏。
她眸中氤氲出水气,分不清是泪还是雾,她忙收回了手,小心翼翼地不敢再动,
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令她琢磨不透。
她不想和他说话,但却觉得自己口腹处一片干渴。
她的命,她的娃的命,此刻都在此人的一念之间。
想到此,
素来冷静,沉稳的她,此刻一片兵荒马乱,
沈清宁心中忍不住悲从中来,泪盈于眶,眸中水雾蒙蒙,眼底氤氲着一片化不开的浓墨,
却不想,如今连自己都变得如此卑微,
恨自己的无能,更恨自己的弱小。
她不得不忌惮,也不得不妥协,终是坚持不住,动了。
她叹了口气,眸中一片黯然,
随后,她唇齿张合,欲言又止,
“放我走,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可对方却似乎不想多看她一眼,眼神冷漠疏离。
她死死地盯着对方,眼神忽地有些绝望。
“那你,究竟想要什么?”
“我什么都不要,只想要你。”
他忽地俯身,贴近她的耳侧,声音轻吐,如魔语一般,摄人心魄。
沈清宁的呼吸一滞,脸色苍白,唇角紧抿,
她此刻,整个胸腔都在颤抖,
心中纵有千百句,也似被堵在了喉口,再也发不出声音。
她不想听,却偏生又听了个清楚,
“我要你,为我生娃娃。”
他轻轻地敲打着她的后背,声线忽地轻柔了许多,却又似嗔怪,更像说与她的耳朵听,
沈清宁气得胸口发闷,竟是传来阵阵痛意眼中一片冰冷,
“你休想!”
她气得哑了嗓子,声音如砂碾过大地,却又如一丝纤夫手上的缆绳,被攥在对方手心。
随即,她的面色,倏忽惨白,
对方吻上了她唇角,沈清宁瞪大了眼睛,口中那反驳的言语如被卡住了喉咙,再也发不出声音
她只觉得一片湿热,在唇齿间蔓延开来,对方在舔舐,似乎想要将她拆骨一口一口地吃下。
他的唇,似烈焰一般,焚得她口腔中,似有一团火在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