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孩子,秋娘担待不起,秋娘担待不起啊。”
秋娘一脸焦灼,
“咳咳咳……”忽地咳嗽得猛烈起来,她的脸色逐渐涨红,气息也愈发急促。
沈清宁见此情形,赶忙将秋娘扶住,轻轻拍打她的背部,
“秋姨,您莫急,快躺下,我来为您切脉,看看身体状况如何。”
“孩子,你不必为我如此费心,我,我……”
秋娘泪流满面,再也无法抑制,她摇着头,试图推拒,却被沈清宁按在了床榻上,
“秋姨,您就听我的吧!若无您,便无今日之我,所以,为了让我心安,您就听我的吧!”
“孩子,你……”秋娘眼中噙满泪水,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好,秋姨听你的。”
她长叹一口气,眉间的愁容稍稍舒展。
沈清宁闻言,嘴角微微上扬,
她拉过秋娘的手,为她切脉,
眉间微蹙,
幸而她回来得及时,不然,秋姨必定因五脏六腑出血而亡。
沈清宁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她刚要将指尖撤离脉搏,须臾之间,那异常的跳动,让她的眼神多了几分冷冽,扫过秋娘的面庞,
“秋姨,您歇息着,我去熬药。”
话语虽轻,却莫名让人感到一阵寒意。
秋娘不明所以,望着那离去的冷漠背影,她突然有些心慌。
而转过身的沈清宁,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冷笑,
“还真是凑巧。”
仅看秋娘的容貌,便可推断出她的来历必定不凡,
她从未询问过她的身份,就如她一般,也从未问过自己。
沈清宁强压下心中的不适,权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为秋娘熬了药,施了银针。
“秋姨,你不必忧心,你的身子虽然虚弱,但并无性命之虞。
接下来的日子,我会继续为你施针,将你的身子调理好,只需再用这雪莲煮药,每日三顿,连服三日,便可痊愈。”
“这……当真?”
“当真。”
“如此甚好,甚好。”
……
“对了,冬冬呢?我回来这么久,为何都未见他?”沈清宁皱眉,目光四下搜寻。
秋娘闻罢,不以为意,
“那孩子贪玩得很,许是跑去哪家戏楼,偷看戏去了,你……”
正在此时,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似乎夹杂着冬冬的哭声。
沈清宁连忙放下手中捣药的药杵,脸色微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