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帮你,我们一起玩。”薄妄说着,就捡了一块积木要去弄祁不折的半成品。
祁不折紧张兮兮的要阻止他,“薄妄。”
咔嚓,不知道薄妄掰了哪里,整个手臂都散了。
祁不折眼里的光,碎了。
薄妄:“……啊,它怎么散了?”
祁不折怒视他,气得眼睛红通通的,“你故意的,你故意的,你故意的。”
薄妄笑嘻嘻的接住凑过来打他的祁不折,一个翻身把他压在毛绒绒的地毯上。
咔嚓的一声,祁不折的半成品被薄妄一手扫到一边去。
好在除了他给故意弄断的臂膀,并没有散架。
这个皮草地毯是手工定制的,上面的毛密集厚实,长毛扫在青年洁白如玉的身上,难以言喻的痒。
祁不折求了好一会,才让薄妄把他抱起来。
薄妄扫了眼地毯,笑道:“都废了,养哥哥好烧钱啊。”
祁不折脸黑如锅底,拳头硬了。
这段时间,薄妄其实很忙,因为薛家的压力不断在向他倾斜,他的父亲对于他时常旷工并与男人厮混颇有微词。
如果要获得更多资源,薄妄不得不打起精神来。
可是又不敢继续锁着祁不折。
只能关在家里。
有一次他去上班了,薛年安带着人过去,差点把祁不折带走,最后竟然是危洐阻止了薛年安。
薄妄及时赶过来,不知道和危洐商讨了什么方案,最后只能咬牙暂时同意。
祁不折刚看到危洐的时候,感动的眼泪汪汪,还以为能逃开祁薄妄这个神经病了。
既然不能跟薛年安一起离开,祁不折眼珠子一转,张口就朝危洐喊:“危洐,救命。”
薄妄眸色黑沉沉的盯着他,咬了咬牙,最终朝危洐点了点头。
很快祁不折就发现了不对劲,并试图逃跑一次。
这两人,一个迫于薛家的势力,不得不做出退让。
一个迫于薛家人对祁不折的越来越不满意,逼不得已做出放弃祁不折的假象。
在某种程度上,两人对于祁不折这件事,暂时得到了微妙的平衡。
那就是谁也不打扰他。
再者,最重要的是祁不折,他根本谁也不爱。
好像随时能抽身而去。
那种好像一个看不住人就不见了的恐慌,不得不让两人退步,偷偷照看着这人。
祁不折被危洐带走,薄妄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