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沙发上的时候,祁不折屈腿抵住压下来的人,残忍的道:“我早晚会离开这里的。”
陆北勿瞳孔一缩,眼睛一眨,就有眼泪掉下来,落到祁不折的锁骨上,好像烫到他了。
心都紧了一下,他抬起手给对方抹眼泪,温柔的道:“哭什么啊?难道你想不到这个结果吗?”
陆北勿表情有些扭曲,“想得到,我努力了,不折,我真的,真的很努力了。”
祁不折柔声一笑:“我知道了,可是北勿,我不属于任何人,我只属于我自己。”
傅寒沉把他当玫瑰来养,陆北勿是偷玫瑰的贼。
可祁不折却从来不曾把自己当做温室里的花朵。
陆北勿神色猛地一怔,愣愣的望着身下的人。
祁不折脸色潮红,水光潋滟,却一脸恬静淡然,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似勾引,似垂怜。
却也高高在上,不可侵犯。
陆北勿眼睛红红的望着他,手撑在祁不折的两边。
最后还是忍不住低下头,哑声求道:“那你疼疼我,疼疼我吧!我真的好可怜。”
……
祁不折腰上盖着一条毯子。
躺在沙发上,微合着眼,在浅眠。
漂亮男人的眼泪确实值钱。
陆北勿赤裸着上半身,目光沉沉的望着躺在里侧的青年。
嘴角微微上扬,心情在愉悦和好难受里来回切换。
没办法啊,他能怎么办?
陆北勿不知道该怎么办,躲在这里不是办法,把祁不折藏起来更不是办法。
回陆家,更加拦不住傅寒沉。
如果可以,能让傅先生去死吗?
陆北勿眼里闪过一抹凶光。
可惜,他现在的能力做不到。
陆北勿给祁不折盖好被子,起身拿起手机发消息。
祁不折微微歪头,睁开眼看着青年宽厚的背影。
眼珠子小弧度的转了转,机灵得不行。
哼哼!
他可不能坐以待毙,被几个人当物件似的抢来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