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停在路边,余唯一解开安全带,笑着说:“谢谢。”
萧暮突然扣住他的手腕,他一脸懵地看着萧暮。
“唯一,不给我一个离别吻吗?”萧暮挑眉笑道。
余唯一看着萧暮的一张一合的嘴唇,顿时羞红了脸,紧张地往后缩了缩。
萧暮安抚似得拉起他的左手,在手背上轻轻落下一吻,“不要紧张。”
他撇过头,轻声说:“我没有。”
“知道了,快回去吧,到家记得给我发消息。”萧暮宠溺地在他头上揉一下。
萧暮目送余唯一消失在转角,瞬间收回笑容,给叶析打电话。
“方权在哪?”他声寒如冰。
叶析风轻云淡道:“找我,就来公司。”
电话被叶析挂断了,他把手机丢在一旁,握紧方向盘,发动车子。
余唯一先在门口给萧暮发消息,然后再用钥匙开门,一进门,余毅正在扫地。
余毅看着他,温和一笑,“唯一,你昨天在朋友家睡得好吗?”
“朋友家睡得?”余唯一微皱眉,手上的动作一顿,他昨天可没有跟父亲说。
余毅解释道:“就是你经常提到的那个顾同学,你昨天不是在朋友家聚会吗?”
余唯一支支吾吾地说:“哦,是聚会,睡得也挺好的。”
难怪他今天都没有看到有父亲打来的电话,原来是顾哥帮他撒谎了。
两人坐在客厅窄小破烂的沙发上,余毅道出心中的话:“我最近都没事了,你还是先回学校收拾东西吧。”
“可是……”他眼中满是担忧,父亲才出院没多久,身边还需有人照看着。
余毅粗糙枯瘦的手包裹住他的手,微微一笑,“真的,我有事,也会去找周围街坊邻居帮忙的,只是爸不能帮你搬东西,辛苦你了。”
余毅撩起余唯一耳边的碎发,别在耳朵上,这张脸的轮廓确实越来越像那个人了。
余唯一摇摇头,“不辛苦,只要爸你好好的,我就不觉得苦。”
等毕业了,他就要多找一份工作,这样就可以快点把钱还了,然后存点钱,和父亲一起好好生活。
他今天晚上还要去酒吧一趟,昨天突然离开,也不知道会不会扣工资。
漆黑的仓库里,两个人被绑着,躺在地上,身上还有鞭子抽打的血迹。
仓库灯忽地亮了,大门打开,发出沉重的声音,进来六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