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莲看来是喝多了,一把撇开昔宏世,盯上了一旁看热闹的韩斌,搞得昔宏世的脸又黑了几分。
“久仰韩县子才名,一曲化蝶摧断肠,可知妾身伤心了多久?今夜必须陪我,以偿妾身那半斗眼泪。”
尼玛!众目睽睽之下的告白,虽然能满足虚荣心,可一上来就叫我陪你,这话怎么接?
或者说,能接吗?你老公可在旁边呢!
“好妹妹呀,想让韩县子赔你什么,大可直说,他可不是一般的有钱,天下间少有他买不起的东西,是吧?”
自家妹子失态,做哥哥的脸上也无光,金余恅只好用谐音为韩斌解围,也是在挽救金家颜面。
向金余恅报以一个感谢的眼神,韩斌对金莲说道:“在下与宏世兄一见如故,也薄有家私,嫂子想要什么尽管说来。”
当然是想要你啦,可感受到金余恅愠怒眼神,也就憋回了心里。
“看把你吓的,妾身与拙夫不知何故多年未有子嗣,闻韩县子医术了得,想请你为我俩看看。”
“对!对!我都忘了韩县子出身医药世家,曾解洛阳瘟疫,其手段必定了得,快给他俩看看。”金余恅顺着金莲的话就来。
其实他很希望金莲怀上,那他就能以族妹养胎为由,送她回新罗,免得留在这让他头痛。
那有人酒后让人诊脉的,可看着金余恅期待的眼神,还是决定演上一回。
先是昔宏世,其实他的身体状况根本不用诊脉,看都看出来了,差的一批,但还是挑着好的说,由其是不影响生育之类的话。
然后是金莲,她的身体状况极好,气血运行旺盛,精力也就非常旺盛,难怪会欲求不满,但韩斌却不打算说实话。
“恭喜宏世兄,是喜脉!”韩斌一副兴奋的样子向昔宏世贺喜。
话音刚落,金余恅和昔宏世正准备放声庆贺,谁知却传来三个字。
“不可能!”朴不成和金莲异口同声,声音之大还惊动了近处的不少人。
为什么不可能?昔宏世脸色很是难看,难道自己的妻子不愿有孕?还是不愿与自己有孕?
就算金莲不愿为昔宏世生子,可关你朴不成什么事,你为什么也说不可能?
附近的人也露出疑惑的目光,甚至传来窃窃私语。
本来金莲和朴不成的事,只有他们几人知道,现在好了,众人虽不敢明说,却也开始猜测两人的关系,弄得昔宏世脸上挂不住了。
“哎呀呀,学艺不精呀,男左女右,该看嫂子的右手才是。”韩斌此刻又装作失手,打算重新诊脉。
伸出右手,金莲的眼神有些不善,叮嘱韩斌可要断准了才好。
能准才怪,铁头心里暗想,自家少爷的医术自然是不错的,可他诊脉的水平不是一般的差,早几年甚至还把男人断成喜脉过,这些年虽有提高,但肯定高不到那去。
“果然,就不该酒后诊脉,抱歉刚才误诊,嫂子身体安好,孩子的事还是需要缘份的。”
朴不成和金莲听过是长出一口气,金余恅和昔宏世则是失望的叹气,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