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作麻利,三两下功夫两人已“坦诚”相见。
安荞心里在笑,男人,要么不开荤,一旦开了这个头,就跟野兽没什么差别。繁衍,这是动物最原始的本能。她没有挣脱出去的可能,于是便放任了自己和他的欲望。
他力气太大。
一个动作,就让安荞惊呼着喊出了声。
苏德大手横盖住她的嘴巴,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道:“别叫。”
这屋子里可不止他们两个。
这种最最私密的事,或许会被人听见的感觉,更刺激了安荞的心。她使坏,伸出了濡湿柔软的舌,在他的掌心中舔动,比划着随性的图案。
麻痒的感觉不仅停留在肌肤相交处,更在掌心里一阵阵过电。
苏德的眸色已深沉似墨。他松开了捂住她嘴巴的手,换上自己的唇,堵住她这张总让他局促的小嘴。动作却没有一点怜惜的意思,恨不得让她彻底成为自己生命的一部分。
安荞抱着苏德,不曾松开片刻。
她闭上眼睛,感受自己身体带来的所有知觉。
一张落入水中的花瓣,随着水流左右漂浮。。。。。。
美人乡,英雄冢。
苏德出门的时候,早过了平常赶马的点。村里其他的马倌大多都已经赶着马到了马队,孙建发家的几个马也已到了马场。就连下午才上班的多兰都已经起了床,一脸坏坏笑意地看着他。
她压根就不用去猜,也知道今天那让哥哥起迟了的罪魁祸首究竟是什么。
她用家乡话打趣苏德:“阿和,要是以后带着嫂子回了家,家里的牛羊可不知道要丢多少了。”
她笑苏德,有了女人就不分昼夜地卿卿我我,会耽搁工作。
苏德一边穿着靴子,一边抬眼与她说道:“以后牛羊就让你的侄子去放。”
“那阿和要赶紧了。这样两三年后,牛羊就能有小管家了。”
“当然。”
苏德穿好靴子,而安荞也已经洗漱好了。
苏德骑上在院子里的大黑,上山去把山上吃草的马赶下来。安荞则先回了自家的院子,抓了个花卷吃,跟起迟了的孙熙一起去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