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淮下意识往后靠。
还好周羡南的速度快,及时将掌心垫在她脑后。
姜淮心有余悸,一双忽闪的眼眸后知后觉地浮着恼意。白净的左脚踩在右脚上,无意识地揉动。
“你说怎么花?”周羡南英气勃勃的眉眼近在眼前。
就冲他刚刚条件反射般地护上来,姜淮心里有了底气。他大概率是不会把自己怎么样。
“还能怎么花。我们那个圈子,多的是英俊皮相。随便一网罗,听话奶狗,成熟大叔,还不是任我挑。所以啊——”
她还没说完,周羡南猛地堵住那张得罪人的红唇。最开始,他还算克制,只是吮着姜淮的唇瓣,辗转湿润。
而后越来越贪心,舌头抵进齿关。
姜淮舌根都是麻的。
“呜呜。。。。。。”蹭了她满脸泡沫。
欲哭无泪。
待他尽兴,泡沫早就随着激烈的动作甩溅在他衬衫上。很快,沾湿的地方透明起来,紧绷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张力十足。
他呼吸又沉又重,裹挟着烧得正旺的火气,燎在姜淮鬓边。手臂缠在她腰肢上,触手一片温软。
周羡南掌心用力揉了揉,嗓音磁性得像加了引诱剂,“记在账上,改天再棍棒教育。”
这种带颜色的话,他偶尔在床上失控,也会在她耳边发狠地出口。但现下两人都穿戴整齐,况且他的身体条件又不允许,听起来更有种禁忌色彩。
姜淮脱力地趴在他肩头,吐息不稳地换气。提醒他道:“宋教授说了,不争这一朝一夕。”
她嗓音糯糯地,像洒了一层糖霜。入耳,却忍不住将她话里的意思延伸。
往后,他们岁岁有今朝。
周羡南没说什么,只是揉了揉她的头发。
他养病期间,姜淮给他制作了一个作息表。
办公,吃饭,散步,视频会议,都在相应的时间段。
她还让他睡午觉。
这对诸事缠身的周羡南来说,简直是个奢侈品。
“睡午觉怎么了。中午不睡,下午崩溃。不要担心睡过头,我会叫你起来的。”
周羡南没有午睡的习惯,便只是打了个盹。倒是姜淮在他身边,睡得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