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恭礼突然低喝道,“这都什么年代了?不结婚难道犯法吗?”
“爸?”
“爷爷……”
白冉微愕,不敢相信的看着祖父,眼眶一下子湿了。
“冉冉,不难过啊。”
白恭礼握着她的手,轻轻拍了拍,“离了就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从小就是我养大的,大不了啊,以后,爷爷还养着你啊。”
“爷爷……”
白冉眼皮一垂,泪水溢出眼眶。
这是养大她的祖父啊!只有他,对她还像从前一样。
“不哭,没什么好哭的。”
“爸……”
白树人很有些无奈,“你这样护着她,你能护她一辈子吗?”
“哼。”
白恭礼一声冷笑,“是啊,我是老了,活不了多久了,可是,谁让她有父亲等于没有呢?”
“……”白树人一滞,面色僵硬的难看。
一时间,气氛凝滞住了。
咚咚。
病房门被敲响。
“谁啊?”
白树人暴躁的低喝,抬头一看。
刚才,他们进来时,忘了关门。此刻,门口站着个高大英俊的年轻男子,个子很高,头顶都快贴着门框了。
“你是……”
白树人没见过傅寒川,也没有和他打过交道,并不认识他。
“你好。”
傅寒川微一颔首,径直走向病床边。
白冉抬手抹了抹眼角,招呼他,“你怎么来了?”
“我那边忙完了。想着你大概还没走,顺道过来接你……”
说着,傅寒川抬眸看向白恭礼,谦和儒雅,“白老先生,您的身体好些了吗?看气色,似乎还不错?”
“呃,是……”
白恭礼笑着点点头,视线在他和孙女身上来回扫了扫。
“请问,您是……?”
“抱歉,忘了自我介绍。”
傅寒川朝白恭礼伸出手,“晚辈姓傅,傅寒川,是……”
停顿了下,看了眼白冉。
继续道,“是冉冉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