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真下啊!
小茶兔说他就是想吓吓我,只在区区六分之五的菜里下了药,而且还记住了菜名。
在我想要杀虫的眼神下,他留给了我一荤一素一汤,那道荤菜他犹豫了好久才给我留下。
我怀疑他压根没下药,就是想在饭点把所有菜摆在我面前,然后再一盘一盘端回去。
太歹毒了!
小茶兔哭着走了,走之前拉着我的手偷看大黑兔。
说赌上他的骄傲,就算如此他也会保护好哥哥的,就嘤嘤嘤地跑掉了。
大黑兔摆好了午饭,在餐桌边上坐着生闷气,眉头锁的像是在想世纪难题。
但实际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只要我一想吃荤菜就打我筷子。
我一看他,他就似笑非笑地呵一声。
我:……
心虚。
后来可能是我的眼神太渴望了,他勉强让我吃了两口,说吃的再多点我受不住。
我有什么受不住的?
吃饭没有肉有什么意义!
好奇怪,我在床上翻来覆去,被莫名的头疼和燥热扰的睡不着觉,精神也有些恍惚。
仿佛灵魂离开了身体,在以第三视角看这个世界,又好像隔了一层浅浅的水波。
我看到大黑兔在敲门,却没有听到声音。
很快大黑兔低声说了句什么进来了,然后有些焦急拍了拍我的脸颊。
我这才恍惚间恢复了意识,满脸酡红的抱住了大黑兔,“你怎么来了?”
他身上超凉快的,蹭蹭,贴贴!
大黑兔摸了摸我的头,好像不开心的说什么什么太过分了,然后把一个凉凉的东西贴到了我的后颈。
好像清醒了一点,又好像没有。
我有些茫然地想着,大黑兔身上这么香吗?
是……红烧排骨的味道。
“难受。”我整个人挂在大黑兔身上,疯狂蹭蹭大黑兔。
大黑兔跟背着个大娃娃似的,在不大的屋里走来走去,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最后才把我背到了卧室里,把我揽怀里让我好好睡会,一边打开光脑准备学习听课。
大黑兔不愧是高材生,他的光脑我一个字都看不懂。
我莫名特别委屈,凑到大黑兔面前把他光脑关了,让他看我,跟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你来找我,不许看这些。”
“行,不看。”大黑兔很好说话。
“不能不看。”我想了想,那我不跟原来的坏虫一样了,“要看的。”
“嗯,看什么?”
我掰着大黑兔的手指玩了会,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一年级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