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茶兔勾出一个跟我斗的笑容,一转头就跟小白兔装可怜。
我连忙跟上。
小白兔妈咪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顿时感伤,正准备三只虫一起抱头痛哭。
小金毛这才反应了过来,硬生生把我从小白兔妈咪的怀里拽了出来。
“你、你你你怎么能这样!你身边不是有……有那位了吗?”他疯狂暗示我。
哦,对。
不愧是原著炮灰,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我感激地冲小金毛眨了下右眼,表示t到他的意思了。
不等他松一口气,我便对小白兔露出柔弱又坚强的笑容,“没事,没关系的,我身边已经有了陪着我的虫了。”
盯——
“阁下……”被我的乐观打动,小白兔情不自禁松开了挽着小茶兔的手,目露赞赏。
午后的阳光明媚,透过玻璃映射入内,为双方镶上一层金边。
雌美雄更美,我们眼神纠缠,欲说还羞。
小金毛:……
小茶兔:……
眼看气氛要像某种不可言说的方向发展,小金毛猛地站在我和小茶兔中间,隔绝了小白兔的视线。
站在中间舔着脸尴尬赔笑,“其实我也很久没有见到雄父了。”
我得意地吃着小白兔妈咪的爱心甜点,顺手抽了张报纸给身边一直用怨念眼神看着我的小金毛让他念。
小金毛头发丝都蔫了,一直碎碎念我这样是很危险的,你怎么可以干这种事。
看也不看地接过报纸,追问我,“你们刚刚的眼神什么意思?交换了什么信息吗?”
我拄着半边脸,伸出手一根食指点在急得快蹭到我身上的小金毛的额头。
“这很重要吗?”
“这可太重要了……”小金毛一脸生无可恋,幽怨地盯着我,“这关系着我今天汇报怎么写。”
是我跑去和别的雌虫争风吃醋,还是和别的雌虫吵架吵赢了。
我满不在意地回答,“当然是恶狠狠地警告了他,不要再搞这种小把戏。”
“您刚刚看的不是慕斯?”小金毛一下就恢复了精神。
慕斯是小白兔的名字,他弟虫如其名叫慕茶。
“当然不,我看的是小茶……”我顿了顿把兔字咽了回去,他俩长得一个比一个小,怨不得小金毛看错。
“您叫的也太亲密了。”小金毛继续苦着张脸教育着我,却还是打开了报纸,“是念这个……”
“……吗?”
小金兔一下精神了起来,眼睛炯炯有神,身姿都挺拔了几分。
看了我一眼后战术性地咳了咳嗓子,抑扬顿挫地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