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闪不避地望着他,半真半假道,“那,要你讨厌我。”
这样,方便我能肆无忌惮的喜欢你了,不会心虚,也不会愧疚。
只是我一个人的事情。
大黑兔若有所悟般看了我半晌,宠溺又妥协的垂眼亲了下我的唇角
“好,讨厌你。”
暗红色的瞳孔像一小团火焰在空中跳跃,明亮又温暖。
他带着我的手摸上他的胸膛,随着说话声微微震动,“最讨厌你,好不好?”
虫族真是个怪异的种族。
每一句讨厌你下面都可以这么明目张胆的藏着一句喜欢你。
我是,他也是。
我捏了捏他的大黑脸,笑着望向他,“没错,我也讨厌你,这样我们就就扯平了。”
快讨厌我这个坏家伙吧,一个特地来这里,恶劣、只骗你的骗子。
外套兜头而下,阴影隔绝了外界的光线和探视。
于是,明明老实交代的,坏家伙还是被亲啦。
大白蛋看电影带入相当深入。
这只文艺蛋蛋看着里面的雌父雄父几次阴差阳错分分合合,哭得稀里哗啦。
这种悲伤在雌虫战场重伤失踪下落不明,雄虫和小雌虫在家等待的时候到达了顶峰。
它的哭声顿时和电影bg一样悲壮,吵的我不行。
我这边亲的昏天暗地,脑袋被它哭得一抽一抽的,努力伸出手绕后拍了拍了它。
能活抽噎一声,从电影里抽离安慰好了自己,正想着还好家里雌父雄父和谐,还有能苟陪着一起玩,它是天下最幸福的蛋蛋。
结果转眼一看,我和大黑兔不知道啥时候滚一张椅子上了,我俩脑袋还被黑外套盖住了,我在大黑兔身下虚弱的挣扎,向它求助,大白蛋一下就慌了。
[雄父,活活!]它碰了碰我的手,摇摇晃晃地从边上蹦到了扶手上,急得都出哭音了,高声斥责,[雌父,坏坏!]
我:……有没有可能,你雌父听不到?
我虚虚踢了大黑兔一脚,让他出去看看蛋蛋,孩子急得哭抽抽了。
大黑兔啃了我一口,从外套里爬出去安抚大白蛋了,留着我在里面躺尸装死缓气。
我默默捂住脸,感觉在大庭广众干这种事太羞耻了。
大白蛋看着大黑兔活着出来,我在那躺着不动,蛋清都吓没了。
整个蛋都不会发光了,呼吸声都没了。
大黑兔听不见大白蛋说话,他看了看蹦到边上的大白蛋,只能看到它略黯淡的蛋壳,于是给它加了层防护放回座位上了。
然后又爬回来跟我挤一张椅子。
我:“你出去。”
大黑兔:“电影马上结束了,一会一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