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几年后,青年大地于青楼中与秀娥重逢,他在得知了秀娥的悲惨故事后,痛哭流涕,二人相拥,青年大地当场便选择原谅了她。这些年她的颠沛流离就当她外出历练了罢,二人最后返回淳朴的小山村,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
……
阅读的时间总是过得那么快。
时间于翻页声中悄然流逝。
“王爷,你哭什么?”
当庆十三纳闷的声音于耳边响起时,郑修才回过神,怔怔地看着一脸懵的庆批,自言自语:“对呀,我他妈哭什么?”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摸了摸脸,湿漉漉的,咸咸的,要不是别的,就是眼泪了。
郑修震惊地放下那一摞草稿,惊道:“咦,不对,我哭什么?!”
郑修那又惊又疑的声音有些不对劲,庆十三纳闷地拾起草稿,耐着性子读了起来。
读着读着庆十三在抹眼泪。
最后二人面面相觑:“我们哭什么?”
片刻后,一股寒意泛起,郑修吓得后退几步,警惕地盯着桌上的草稿。
庆十三的反应与郑修相仿。
按理说,书中写的故事绝对无法让人共情的,郑修与其说是共情了里面的故事,倒不如说是……被里面的情节污染了。
嘶……
冷静下来后,庆十三面色凝重,目光盯着那摞草稿杀气腾腾,说出四字评价:“非比寻常。”
郑修同样是心有余悸地点点头,看来这货的书不能再看了。
庆十三问:“王爷伱怀疑他是……?”
郑修苦笑一声:“本王如今瞧谁都像烛。”
“王爷您病了。”
庆十三一听,哪里不知这是王爷在疑神疑鬼,叹道。
“谨慎点,并非坏事。”
庆十三懂了,用力点头:“我让兄弟们盯一盯。”
这事就在主仆二人三言两语间定下了。
郑修与庆十三离开后,书童过了好一会才摇摇晃晃地醒来,醒来后他发现自己趴在院子里的石桌上睡着了。他吓得朝书斋的门锁望去,发现书斋门窗关得好好的,这才安心。
就像郑修对庆十三说的那般,自从“夜主”消失之后,他如今确实有些疑神疑鬼地,瞧谁都长得像烛。只是如果郑修最开始猜得不错的话,烛应该是不敢靠近皇城。西门悲是烛的可能性不大。
无论西门悲是否是天生异人,他所走的“文人”门径意味着他写出的东西有着奇怪的杀伤力,竟能不动声色地通过文字调动起郑修与庆十三他们的情绪,这算是一种另类的“可怕”。
“杀人未必要动刀子。”
后来郑修对凤北说起这件事时,颇为唏嘘感慨:“文人、画师、棋士、官人、医者、上九流中的某些门径看着文质彬彬、柔弱无力,实则有着另类的可怕之处,杀人诛心,诛心的同时,亦能杀人。”
“柔弱……无力?”凤北闻言,缓缓打出了一个问号:“可当初一拳将半座城崩了。”
郑修没答,自顾自道:“画师同样如此,更多的是千变万化。”
凤北不依不饶:“可你当初一拳将半座城崩了。”
“喵呜呜呜喵呜呜呜!”
【傻子傻子傻子!】
橘猫笑嘻了,在地上捧腹打滚。
郑修合理怀疑,与魏辰用膳那夜,橘猫没醉彻底,他记得郑修骂他傻猫,如今变着法子在报复他。
在灾防局正式开张初期,灾防局总算是成功运作起来。而作为灾防局的领头羊,郑修这些日子也没闲着。除了练剑、逗猫、溜凤、浸毒刷经验之外,郑修将从前夜未央与密部留下的密录全看了一遍。
夜未央没留下太多有用的,全是二十年间诡案的封存卷宗。要想从这些密录中找到烛的藏身处,无疑是异想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