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因为太着急了,短时间内并没有注意到骑在郑修身上大保健的凤北。
那个见谁灭谁的前上弦叁。
那手带不祥的凤北。
正在温柔地给赤王做大保健。
传出去可是要让整个局子地震的大事。
“谁怀上了?”
郑修与凤北一听,同时愣住。
“墨诳!一见螳螂就吐的那个!”
“草?”这信息量太大,让郑修好一会才缓过来,愣了一会:“他怎么会怀上了?不对,他怎么到那里去了?不对,他一个男的怎么就真怀上了?”
嘶…
这…
如此邪门?
郑修心中咯噔一下。
没等喜儿说起前因后果,郑修心念电转,很快想明白了。
君不笑领命去查案,他带了帮手。
说是帮手,不如说是排雷用的。
他从前与斗獬熟,就叫了他。
斗獬懵懂无知,心里想着升职加薪证明自己,傻乎乎地去了。
一去了就怀上了。
“君不笑呢?”
喜儿:“他在旁边笑着!”
郑修面无表情:“告诉他,他带出去的人死了,抚恤金从他的工资里扣。”
嬉笑声戛然而止。
喜儿木然回头看了一眼,又转回来:“他哭了!”
君不笑是一个认钱不认人的家伙。他对昔日的夜主谈不上忠心可言,这种人好用,也不太好用。
喜儿言简意赅地说了墨诳怀孕的经过。
果然和郑修猜测得差不多,墨诳连“五通神庙”是什么来由都没搞清,就自信满满地捧着手抄书进去了。
他怀上后,还哭着念了一遍《浩然正气歌》,没用。
“现在怎办?”
喜儿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种事她是第一次碰上,男人怀孕该咋办?喜儿懵懵的。
郑修也不太肯定,犹豫着:“生下来?”
喜儿傻眼:“从哪里生?男人又没有……”
她正想说男人没有那啥,但仔细一想,俏脸猛地一红,好像硬要说,还是有的。不知她想起了什么,面红过后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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