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入包厢,里面十分拥挤,有人弹琴有人歌舞,有人靠在司徒庸身后当靠枕,三五人用竹签串着小吃,伺候着司徒庸。
司徒庸胡子乱颤,眼看着十分享受。
郑修嘴角一抽,暗道尼玛。花本王的钱逛青楼特别逍遥是吧。
前面还说医者仁心,现在成妇科圣手了?
赤王开门时,司徒庸听见开门声,神色一肃,顿时圣贤如佛,冷冷地朝诸位美妓挥挥手:“都退下!”
曲声戛然而止,姑娘们面面相觑,但谁给钱就是大爷,识相地退出包厢。
“老夫……”
司徒庸整理衣襟,从容解释:“不过逢场作戏,老夫总不能怯场!”
末了他又咂咂嘴,意犹未尽地补充:“医者仁心!”
“行了行了!”
郑修哭笑不得地让司徒庸闭嘴别狡辩,笑着将他在楼上所见所闻说出。
“什么?”
一直杵在角落,视十余位姑娘如无物、任由司徒庸陷入桃花地狱的君不笑,忽然变戏法似地在脸上一抹,一副“震惊”的面具一眨眼戴在脸上。
“嘿嘿嘿!你是说……你在上头,看见了一根竹竿?很长很长的竹竿?”
“还有一顶斗笠,一袭蓑衣。”
郑修补充道。
“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嘿!”
君不笑快速变着面具,嘻嘻哈哈笑了一通,一直站着的他猛然坐下,自行斟了一杯,一饮而尽,这才戴着面具问少年:“你没打草惊蛇吧?”
“应该没有,我对我的‘匿踪’水平有一定信心。”
君不笑喃喃自语:“那就好!那就好!是他!怎么会是他?他怎么会在这里?”
郑修干咳两声:“谜语人不得好死。”
君不笑道:“是白秋月!”
司徒庸正在一旁默默擦拭着脸上残留的胭脂印,闻言,他动作一僵:“哪个白秋月?”
君不笑用力点头:“那个白秋月!”
司徒庸惊了:“他怎地也来逛青楼?”片刻后司徒庸恍然点头:“原来如此!食色性也,人之常情!”
郑修皱眉:“你们在说哪个白秋月?”
君不笑面具下,发出古怪的笑声,意义难明。
“嘻嘻嘻!前夜未央第一高手,天生的‘摆渡人’,上弦贰,白秋月!”
君不笑竖起两根指头,阴森的面具凑近少年,近在咫尺。
“异人,白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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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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