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十三懵逼脸:“你骂谁?”
郑修木然:“我骂这幅画。”
一边说着,郑修上了山顶,那里并没有“养鸦人”的遗骸,一切都与从前不一样了。
“这世界上,确实没有烛的痕迹。”
“烛,从来都不曾出现过。”
“他并非在中途‘消失’,或进了‘常闇’,而是,从一开始,这世界上就没有烛这个人。”
“又或者,有他,但他不是异人,也就没了他追逐‘烈日’的旅途。”
回到客栈。
郑修这里摸摸,那里坐坐。
坐得最多的,仍是掌柜的位置。
他坐在那里,坐看人来人往,日出日落。
“喝一口?”
住下第三天,道哥提了一壶小酒,坐在郑修身边。
郑修摇头,表示不要。道哥却笑嘻嘻地从身后掏出两个小碗,给郑修满上。
“咱感觉你想喝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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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酒量不行。”
郑修干了。
晕乎乎的。
“这位客人,咱看你,是来找人的吧?”
郑修闻言一愣。
“你该不会是来找公孙陌的吧?”
道哥一看郑修那表情,乐了,指着墙壁上那张弓:“那你算来对地方了,你可知道这里从前是什么地方不?”
郑修没有回答,道哥主动将这里的故事说出:
“两百年前,这里一片荒芜,这片土地上的人啊,每日为哪里找水犯愁,吃的是晒得发干发臭的腐肉。”
“两百年前某一天,一对夫妇来到了这里。”
“他们就是公孙陌,与谢洛河。”
道哥压低声音:“你别以为咱在吹牛,那公孙陌,不是普通人。”
郑修又给自己斟了一碗,小口品着,不动声色:“怎么说?”
“他画的画,神了!”道哥笑道:“你进来时看见那片绿洲了不?”
郑修点头。
“看见那瀑布了不?”
点头。
“那红花。”
点头。
“那绿树。”
点头。
“那湖泊。”